“給你幾十根吹要不要?”
“……”
你是太監總管吧,變态成這樣。
秦魚不說話了,馬車便是一路沉默,倒是聽到外面寬闊街道除了都城百姓早起忙作的聲音,還有諸多官門府邸跟爵府的人馬車出來的聲。
但都讓了相府的馬車。
“相爺好威風,連帶着我也沾光了。”
秦魚這話也不算讨好,但聽在蔺珩耳朵裡總有些别樣的意味,不怕她的女人,要麼不長心眼,要麼心眼巨多,目的壓過了恐懼。
“等你進宮,會知道你沾我的不僅僅是光。”
這話像是一種提醒。
“擋刀劍還是替飲毒酒?相爺明說就是了。”
“要殺我的人,也看不上你這條命。”
“那就是要用我壞相爺的名聲?”
“便是你化地成佛,我的名聲也好不了多少。”
秦魚不問了,有點累,等他坦白吧。
這女子眼灼灼看着他,顔灼灼似桃花,蔺珩本來有些散漫,見狀也多了幾分凝聚。
“有人會誣陷我勾結宮妃。”
果然還是套路啊。
秦魚笑:“我要立證相爺您清白?還是證明那宮妃醜陋不堪不如我,相爺您看不上。”
“不,你要做的就是……”
“殺了她!”
在這樣大的典禮上暗殺一名宮妃?
當她是一次性手套呢,用完就甩了是吧。
“怎麼,不願?”蔺珩笑意潺潺,擡手輕撫她的柔順青絲,且把她的腦袋往自己這邊帶,在她耳邊輕聲。
“再不然你就告訴我,來都城半路上相助于你、武功高強的女丫鬟石榴被你藏在哪了。”
秦魚心裡一咯噔,臉上驚訝,“她?她不是死了嗎?”
“易容的人皮面具扯下來就是另一個人了,你最近這麼愛吃肉,人皮面具吃不吃?還是喜歡吃半生不熟的肉?”
半生不熟什麼肉啊?屍肉啊?
秦魚被他帶在懷裡,這軟玉溫香的,她的一隻手還抵着他的腿。
發絲垂落臉側,微微隐蔽了她的眼眸。
但她很快擡頭。
“相爺命貴重,又不會武功,卻任由我這小女子跟你近身,必是查徹底了知道我手無縛雞之力,更沒有底牌,那石榴更是跟我沒有關系。既知道,還故意這樣逼我,是在欺負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