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珩正想警告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适可而止,卻沒想某人已經快速收回手,端住酒杯,跟其餘女眷談笑風生,然後繼續一杯一杯繼續飲酒。
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呢?
她自己都沒得上廁所——皇後不會讓她脫身的。
可~~别人要上的。
那些個被秦魚勾引了拼酒的豪門官太太跟宗室女眷們一個個都膀胱高能預警了,一個個相繼退席離開。
别人都去了,秦魚起身要走,妖後這次也沒攔——名不正言不順,不然顯得她特别針對相爺夫人似的。
走出去的時候,秦魚察覺到不少人看自己,從女眷這邊走過,她瞥眸,剛好看到宮妃那邊有一白紗女子。
一片白,一雙眸。
冰清玉潔,高山流水。
秦魚微微揚眉,後者也隻是淺淡一瞥,并不動容。
轉過臉,秦魚心中暗道:“那嬷嬷倒是提及過,靈妃,後宮最受寵的寵妃,跟妖後勢如水火。”
果然有與她為敵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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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終于脫身離席,在宮人指引下前往恭房。
出來後,原本淡定的秦魚臉色立即有些變了,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蒼白無血。
但血液在慢慢回流,因為控制不住了,她的毒大概要發作了。
不知道是什麼毒,可能是催情劑可能是其他,反正氣血翻湧,渾身虛浮,視線清晰度開始模糊。
這樣不行。
秦魚忽然扶住了一座假山,對前面提燈引路的宮人說:“姑娘,這路不對吧。”
這不是去廁所的路。
倒像是……去什麼寝殿的路。
秦魚說這話的時候,伸手往前,猛然扣住這個宮人的咽喉。
正要捏殺。
這個宮人反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假山狠狠一按。
砰!秦魚後背砸落假山,尖刺刺背,下一秒,她的咽喉被扣住,且看到這位宮人——一雙詭密冰冷的眼。
這人要殺她!
不好,她不是妖後的人,并非隻想讓她出醜于人前,而是直接鎖定了殺機。
秦魚以前再危險也可竭力反擊掙紮,但這次運氣好像不太好,毒發作了!
不止一種。
秦魚的氣力頓時被全部抽取一空似的,渾身像是軟了骨頭的水流,隻被這人按在假山捏住咽喉,對方一用力。
噶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