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聞泠韫。
秦魚察覺到了,若有所思,而黃金壁再次偷偷上線。
——我剛剛得知了一些事情,忽然覺得你這次的身份是有點慘了。
意有所指,信息量巨大,但他就是不說。
秦魚:“……”
不就是剛死了老婆的前夫疑似看上死對頭的孫女麼。
這算什麼。
不過……難道今日還有修羅場的事兒等着她?
秦魚忽然想走了。
反正也吃不了魚,也用不着偷溜,因為有人離開了,大概知道自己吃不到這些好東西,未免難堪或者感覺自尊受挫就離開了,秦魚也正想順勢一起走,忽然聽到一聲驚呼。
“這是什麼?!”
“魚肚子裡有東西!”
什麼東西?秦魚已經起來轉身走出去,聞言轉身看來,正好看到解刀師從魚肚子裡拿出一個物件來。
耳墜。
女人的。
秦魚臉色微微一變,這耳墜特麼有點眼熟啊。
不是她戴着的嗎,那日她被拽入水中,被急流卷動,她的注意力都在那刺客身上,倒是解決了人抛屍之後才留意到自己的耳墜少了一個,少了就少了呗,這武俠世界的人還能翻江倒海找到一個墜子?
找到了也無所謂。
所以她很随意得把另一個墜子也扔進了河裡。
卻不想真的被找到了。
不能說找,隻能說意外出現了——竟被這條玄玉旗王給吃進肚了。
别人驚疑,倒也不怎麼在意,魚麼,什麼都吃的。
唯獨秦魚飛快又似不經意得瞥過蔺珩這個男人。
後者好像神色也很自然,估計是沒認出耳墜。
也是,他連人都不碰,怎麼會在意耳墜。
不過,他好像更在意一個男人。
咦,這目光又落在了一個男人神色?那目光沉沉的,似笑非笑。
秦魚目光一瞥,留意到蔺珩看着的竟是青煌山的人,但不是那勞什子大哥跟什麼張明樓,而是大師兄。
連炔。
沉默半響,在那解刀師要把耳墜随手扔一邊的時候。
“這是我三師妹的耳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