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壁都不說話了,大概也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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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王山外的一處綠野河畔,蔣慕辰昏昏醒來,發現帝王劍就在身邊,而對面依舊有一團篝火,還有一個人。
這個人在轉着烤雞。
“醒了?對一下口供吧,省得日後你我都有麻煩。”
秦魚看他醒來後開門見山,而蔣慕辰發現自己雖然傷重,但距離死亡遠了許多,因為傷口都被包紮了,到底是習武之人,恢複力不錯。
“你又救了我。”
“我不接受以身相許。”
“你……”
“你有姐姐妹妹嗎?”
“!!!”
蔣慕辰臉上怒意頓生,但很快反應過來秦魚在開玩笑,皺皺眉,打量附近。
已是傍晚了,河流遠方出黃昏,蘆葦清蕩,遠景十分漂亮。
“這裡是哪裡?距離岐王山遠嗎?”
“不遠,但也不好找。不過你我還是早早離開這裡為好。”
秦魚想着那什麼蕭甜甜跟玉宴之鬧出的事兒可能不會小。
後者未必不會再追查她。
蔣慕辰也深以為然,于是兩人對了口供,其實算個屁的對口供,就是蔣慕辰很有求生欲得主動詢問:“你覺得該怎麼說?”
翻譯過來就是——大佬你想我怎麼說我就怎麼說。
秦魚也很直接,“這件事本身是沒有暴露必要的,但如果真的暴露到江湖上,有人過問起,就你我兩人生還,隻需要給一種态度就是了。”
蔣慕辰:“什麼?”
秦魚:“我不是,我沒有,别瞎說,這個會嗎?”
蔣慕辰:“……”
秦魚:“如果有人針對你的武功進步追根問底,你就是推到缥缈門那邊去,要麼你就去你爹的軍營裡混迹一段時日,殺一群人,就說以殺進步,外帶占一點軍功刷人設。”
雖然有點聽不太懂,但蔣慕辰:“這樣倒是可行,那你呢?”
秦魚:“我?我怎麼了,我這麼弱,我本就是你陪襯啊,你在前面擋着就行了,誰會在意我呢。”
這特麼的……有點不要臉了。
“你就不怕我說出去?”
“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我不會的,絕對。”
雖然知道這個人是随口恐吓他的,蔣慕辰卻不敢直視秦魚,思考後,卻也說:“但很顯然這件事暴露到江湖上的可能性很小,因為天策閣自己不太會宣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