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我都沒聽到,委實不知道相爺您問的是什麼”
蔺珩:“我是天殘,碰不了女人。”
秦魚一臉震驚,但馬上故意掩飾,順便一流水恭維:“相爺英偉如天神,這怎麼可能,恕我直言,屬下第一次見到您,第一個反應就是覺得您這樣的男子絕對可以如遠古黃帝禦女三千一夜成道!”
邊上的俞慶震驚了。
黃金壁也震驚了。
你拍這馬屁會遭天譴你知道嗎?太浮誇了!
秦魚:“你懂個屁!它有深意的。”
???
秦魚沒解釋,内心微笑,表面也微笑,一臉真誠。
蔺珩從來不信她的鬼話,尤其是對這種浮誇的形容适應不良,沒理她。
至于是不是真的天殘這天下估計沒人知道。
秦魚反正當他是。
第906章
非戀愛腦
河圖王跟上聞雅緻一起走的,他神色有些凝重,問上聞雅緻,“當年那件事,真是他安排的?蔺珩此人當年與你我相交投契,雖行事章法詭詐狠辣,但我覺得他應當不是會是那種使下作手段的人。”
上聞雅緻看他一臉糾結,好像打擊挺大,便是莞爾,“确實是他,但也談不上下作。”
河圖王驚訝,“何意?”
上聞雅緻:“當年他入朝,晉升神速,無非走的太後一黨官途,與我父親官途相悖,所以我對他用了手段,那手段也不太見得人,不比他的反擊高明哪裡去,但也讓太後對他失了興趣,讓他失了靠山。”
河圖王皺眉,停下步子,“你先用的手段?可我們當時畢竟是朋友,當年我甚至以為你對他有幾分喜歡,你們兩人也算是天作之合……”
“嗯?”上聞雅緻似乎覺得有些好笑,于是神情微妙,“朋友麼?天作之合,跟他?我可從沒這麼想過,他對我也一樣。所以當時他以太後的政治利益為先,出謀劃策,威脅到了我上聞家,我也就背着我父親用了手段,的确有效了,但他也反擊了,用一個女采花賊斷了我進宮的路子,反讓那洛瑟為後,彼此損失不好說,但眼前看來,他權勢熏天,倒是他赢了,也難怪我父親忌憚如斯。”
那手段不光彩,但出奇有效,蓋因她是女人,更懂甚為女人的太後,這是她的父親太師大人所不如的,當然,後面她遭到反擊,名聲有礙,倒也讓她父親憤怒無比——在他的政治謀劃中,從沒有将女兒或者孫女送進宮的打算,庶女都不行,何況來之不易的嫡幺女。
河圖王:“……”
他受到的打擊更大了。
好一個翩翩君子啊,如今依舊。
上聞雅緻眨眨眼:“我可從來沒說我是世間好女子,當然,他也談不上什麼好男子,越河圖,你交友可千萬擦亮眼,千萬不要信這世上的漂亮女子跟涼薄男子。”
她儀态萬千,像極了一隻海外遊玩過來目的不明的貓妖。
河圖王站在原地沉默良久。
跟着蔺珩騎馬跑了很遠但依舊聽到這番話的秦魚:“……”
今天知道的機密可真不少。
這個副本世界的女人跟男人就沒幾個省油的燈,一個個都不長戀愛腦,可真讓她為難——因為戀愛腦的角色最好攻克解決。
——你還沒告訴我深意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