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住着的幾個牢犯也全體無語了。
最後,慷慨激昂的蕭甜甜左手叉腰,右手指着齊書,“當然,最重要的是老子絕對不要你這樣心靈邪惡外表難看的醜逼幫忙。”
長得其實還算英俊的齊書沉默半響,後摸了下臉,轉身走了,走的時候還朝不遠處駐守的一個守衛說了一句:“三天内不許給他吃的。”
齊書出了牢獄,往自己的住所而去,但沒人留意到他表情變了,似乎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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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頂住所,齊書剛推開門,眼前一閃,忽有一片身影往懷裡撞,然而齊書側步一躲,衣袍輕略,擡眼一看,正看到撲了空的女人一襲幾乎全透明的薄紗,下面不着寸縷,怕是連兩腿之間的細節都若隐若現,不是水月冰清仙子劍何月靈又是誰。
齊書目光一閃,踱步坐在椅子上,而何月靈則是矯揉造作,“師兄~你好生冷淡啊,莫非是膩了阿靈?”
她婀娜多姿而來,那活色生香的肉~體也越發近了,齊書低頭喝了口茶,表情冷漠,擡頭時卻是露出戲谑淫穢之色,“師妹于我就如同每日三餐所需,一日不吃就身體不适,又怎麼會膩呢?”
這麼土味膩人的情話俨然也是土黃色的,直哄得何月靈心花怒放,“師兄慣會哄人的,就是不知道要怎麼吃我了”她腰肢一軟,伸手摟着齊書的脖子要坐在他腿上好生享受下魚水之歡,手也不安分,就要順着脖子往下摸,卻被齊書按住了手腕。
“師兄你是不是還想着上聞泠韫那個女人?”
上聞泠韫?齊書愣了下,目光有些閃爍,“怎提起她了。”
“上次在獸**山,你瞧見她後那眼睛都直了,恨不得撕了她衣服壓着她來個百十來回,可又不敢,若不是躲着人按了我得逞,你還不得憋死自己。”
何月靈倒也談不上吃醋,她素來知道自己這個師兄是個什麼貨色,可是呢各取所需吧。
“哪有的事兒,那上聞泠韫就是個花**美人,淡涼無味,老端着跟死木頭似的,虛僞得很,哪有你成熟風情清純妩媚動人。“
何月靈被取悅了,又想上手磨蹭,卻又被攔住了。
齊書語氣略無奈,“我現在沒時間,是因為在下面被師傅警告了,他要我這段時日多修行,一個月後武林大會你知道我修煉的玉陽功忌元陽流失,往日還好,有那些寶貝頂着,可若是要參加武林大會,最好有些進步才好。”
何月靈馬上就被武林大會吸引了,她是聰明的,馬上想到了關鍵,“那”
“沒錯,往日這些名額多被玉宴之那些人拿下,若是這次成了,師妹你到時候亦可參與其中,想想那些好處吧,你我也隻能暫時壓着了。”
何月靈自然想從武林大會得到好名次得到好處,倒也痛快,“那就不打擾師兄了,我也得回去好生修煉。”
說完卻手指勾了下身上的薄紗帶子,光着身子從齊書面前走過,後者表情略深,十分掙紮隐忍,何月靈看到了,妩媚一笑,拿起齊書的一套衣袍換上,後離開了。
人一走,齊書起身,彎腰勾起地上的薄紗往屋後走去。
屋子裡面的暗門被打開,薄紗在地上掠掃了下,後被齊書随手扔在了裡面被五花大綁着的齊書身上。
齊書?齊書?
兩個齊書,一模一樣。
狼狽虛弱的齊書驚恐看着眼前人。
“齊書”居高臨下瞧着他,聲線輕柔雅緻,渾然是女聲。
“剛剛呢,我見了你師傅,又見了你師妹,都沒認出我,看來我這易容還是可以的,可這樣一來你就慘了。”
“因為你對我沒用了啊。”
所以呢?
當然是殺了!
殺他時,“齊書”還是裝了最後一次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