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信了自己還不知道她身份?
蔺珩忽然膈應住了。
“你是在嘲笑本相身邊沒有嬌妻?”蔺珩涼涼問。
秦魚知道這人心裡肯定不爽,越發舒爽,但明面上很樸素老實,故作關心:“早有耳聞相爺夫人遇難,如今可有消息了?”
蔺珩瞥她,“沒有,大概死無全屍了吧。”
你丫的,毒夫啊!秦魚也被膈應到了,說:“相爺夫人吉人天相,不會那麼慘的。”
蔺珩滿不在乎似的,“希望她的屍體還能完好得在河流上飄着吧。”
他倒要看看這女人氣不氣。
他認真觀察了下,卻發現這女的戴着面具,隻看得到眼睛,聲音倒是很穩,竟還假意表達了惋惜之情,“早有耳聞相爺夫人美麗大方善良,這樣的女子若是遇難了,真是太可惜了,上天一定會呵護她,讓她下輩子當個小仙女的。”
蔺珩:“……”
他覺得自己輸了。
沉默三秒,蔺珩:“把面具摘了。”
這麼突兀?但秦魚也很随意,把面具摘了放一邊。
蔺珩看着這張男人的臉,還是那采花賊的,也不知這女人為何要選這樣一個爛身份。
莫非早有關系?
他看了三秒,偏過臉,轉了下手腕上的佛書,聲音冷了幾分,仿佛十分嫌惡,“再戴上。”
秦魚:“……”
你是變态嗎?
顯然是。
秦魚翻了個白眼,又戴上了。
于是安靜了。
如那夜一樣……
直到半個時辰後,馬車上了開闊官道。
咕~~咕~~
古怪聲音傳來,正在看書的蔺珩擡起眼,盯着秦魚。
秦魚:“不是我。”
然而就是從她身上傳出的肚子叫聲。
蔺珩的眼神很明顯有鄙夷。
媽的!秦魚沒忍住,把背包打開,撈出裡面的嬌嬌。
後者捂住肚子,一臉無辜。
人家餓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