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那面具人,又看向秦魚。
哦,這次不是尋求武力上的支援,而是智商上面的。
秦魚:“考慮下最壞結果就行了,如果答應,丢了一個重要犯人,也失去了套問隐藏陰謀的機會,後果是連續性跟後期性的,但當前損失很小。如果不答應,最壞死一個城主,官場效果你承擔而已。”
其實這是心知肚明的事兒,隻是李澗一時有些慌,思緒亂碼,不能準确挑出關鍵,現在被秦魚撿重點提醒,他果斷明朗了。
換!必須換!
特麼他才不要背一個害死城主的惡果,官場準則——明哲保身。
“好,我跟你換。”李澗這話一說,秦魚挑眉,嘴角瞥了下,而上面那個面具人默了下,沉沉道:“換?你恐怕想多了,我隻要帶走他,但沒想過付出任何代價。”
嬌嬌:卧槽,這就嚣張了,霸王條款啊!
李澗也氣壞了,“憑什麼?!”
面具人也沒多說,隻是袖口一滑,勾出一個物件來,這是小傳訊煙火筒,打開一下升上天放一下小煙花,自己人看到後自然明白會做什麼。
“我的時間跟耐性都有限,我數三下,你不放人,明早城主府門前收一條腿,反正張甲鶴于我的價值也不過是活着而已。”
面具人冷酷強勢,李澗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拔出刀來架在黑衣人脖子上。
“難道你就不介意他也人頭落地?”
周遭城衛軍跟弓箭隊頓時齊齊亮出兵器,一時劍拔弩張起來。
面具人笑了下,手輕輕一擺,“你動手吧。”
李澗腦門上頓時出了冷汗,再下意識看向秦魚。
你特麼又看我家魚魚做什麼!嬌嬌很不喜歡這個家夥,覺得他給秦魚惹麻煩了,畢竟以秦魚的衰運,動辄出場一個反派,無論大小,最終仇恨值都特麼拉到她身上。
秦魚倒是淡然:“你這麼看着我,是想把責任轉嫁給我?”
李澗頓時打了一個哆嗦,悻悻說:“不敢”
這位畢竟是相爺的人,他的确不敢,罷了,為人下屬,他還能怎麼辦呢?
“玉公子放了吧。”他本想着玉宴之或許不樂意自己好不容易拿下的人就這麼被放走,但沒想到後者幹脆利落,收劍入鞘,半點糾結都沒有。
黑衣人起身,舒展了下筋骨,轉頭森森看了玉宴之跟秦魚一眼,尤其是秦魚
秦魚神色冷漠,“人到一定處境最好學會收斂,得寸進尺對你沒好處,如果你再用這樣的眼神盯着我,我不介意留下你,反正朝堂的規矩可以在江湖裡另算。”
到底還是看不透秦魚,也怕極了此人算計的本事,黑衣人冷笑一聲,“來日方長。”
然後腳下一點,跳上屋檐,繼而跟那個面具人離開不過面具人離開的時候也轉頭深深看了秦魚一眼。
蔣慕辰:“魚兄,他剛剛看你那眼神不太妙。”
秦魚:“明顯這裡長得最好看的人是玉公子,然而對方還是看着看得多,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蔣慕辰:“什麼?”
秦魚:“我更有内涵。”
蔣慕辰:“……”
呸!不要臉!林桑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