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厮一邊跑還一邊喊:“小美人你堅持住,我回去苦修幾年來給你報仇,你等我哦!”
——自古深情靠不住,總是套路得人心。
黃金壁十分感慨。
去特麼的套路,這女的壓根對我連套路都沒用上就先跑了小路!
去你大爺的女大豬蹄子!
秦魚表情很喪,對着那邊小道忍不住罵出來:“你還是别回來了,等你回來我墳頭草都已經三米高了,清明祭祀你都找不到路。”
花白鏡沒回答。
估計是跑遠了。
秦魚歎氣,轉頭看向徐景川,幹笑了下,“還是要多謝徐閣主,若是沒有你來,這等邪惡女子恐怕就要暗害我了。”
她客客氣氣,徐景川卻視若無睹,隻淡淡道:“女人?”
今晚怎麼回事,一個兩個都針對男女問題問個沒完了是吧。
對上聞泠韫,自是女子身份生存率高點,那對徐景川呢,秦魚不覺得這個男人有憐香惜玉的素質。
——你考慮下一個男人是覺得被一個男人脫了褲子心裡好受點,還是被一個女人脫了褲子心裡好受點。
秦魚:“我覺得都不好受。”
——你知道就好。
所以怎麼辦呢?
秦魚純機智啊,面對徐景川冰冷無情的眼神,她咬咬下唇,苦笑:“徐閣主你有所不知”
徐景川不回話,隻面無表情。
秦魚隻能自己給自己接上話,“你一定聽說過我是天殘。”
徐景川這次應話了,淡淡道:“殘都殘了,孩子也有了,是不是你的又有什麼要緊。”
卧槽,這喪門神嘴巴還真毒。
秦魚垂下眼,“其實這傳言是有誤的,我是天殘,卻不是那種殘,孩子還是我的。”
那是哪種殘?
徐景川:“你若是女子,也算不上殘了,隻能算是賊。”
雞賊,虛僞,心機深沉,還孩子是你的,當他傻子?
徐景川眼中殺意冷酷。
果然,這厮想殺她。
秦魚臉色蒼白,有些屈辱,有些可憐,弱弱說:“我的确是女子,可我也是男子。”
徐景川一愣。
覺得這個人的說法簡直可笑,什麼叫既是女子又是男子?
“我簡單解釋下,就是男女雌雄同體,閣主可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