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忍晚了,我已經被騙了,被騙得很慘。
上聞泠韫又想起自己把胖媽媽當成自己人進而别哄得傻乎乎的樣子,臉色也不太好看起來了。
見兩女要掐起來,蔣慕辰不得不上線插一句:“我能問問嗎,花白鏡現在在哪?”
他問完,卻發現上聞泠韫表情有些古怪,但又被刻意内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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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白鏡在哪呢?在小木屋裡,被捆了好幾天了,又被喂了好多藥,什麼封内力的,什麼麻身體的,什麼酥癢的
反正先控制。
花白鏡這厮是奇葩,嘴賤得很。
“我說上聞大美人,你給我喂這麼多藥,讓我半點反抗能力都沒有,是想做什麼壞事嗎?不用這樣的,你說一聲,我由着你……”
花白鏡口花花,還沒說完就被上聞雅緻用匕首抵住了下巴。
“由着我什麼?”
“額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這可不像是女采花賊花白鏡說的話。”
“我可從沒不逼那些女人。”花白鏡心裡嘀咕,反正後面沒逼過。
但她沒想到自己這句話觸怒了上聞雅緻,後者二話不說把匕首刺在了她肩頭。
吃痛的花白鏡倒抽一口涼氣。
“你把我上聞雅緻當什麼?我豈是那些女人可比的?”
上聞雅緻看她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就來氣,又厭憎她對往日之事不提不在意搞得她上聞雅緻仿佛笑話。
“當年,我可從未願意過!”她一想到那晚上的事情就心肝疼,她在意的不是所謂清白,而是那種被人控制,難以反抗的感覺。
而且竟隔着這麼多年才抓到人,她糟心!
“我”花白鏡看上聞雅緻這神情就知道當年那事對這女人影響不小,“如果我告訴你,那不是我……你信嗎?”
上聞雅緻盯着她,三秒,忽然笑了下,拔出匕首,将染血的匕首在舌尖舔了下。
紅唇,豔血。
花白鏡愣了下,然後上聞雅緻捏着她的下巴,“你的狡辯是對我的羞辱,是不是以為自己無懼折磨?那我就得想一個可以讓你真正痛苦的法子,比如”
她移動匕首,挑斷花白鏡的衣帶,勾下衣襟
花白鏡覺得自己被蠱惑了,顫顫說:“不會吧,你難道”
看上我了?
這話還沒說完。
上聞雅緻:“把你剝個精光,給你找個男人,你覺得怎麼樣?”
對一個以美色為生,對男人毫無興趣甚至是厭惡的女采花賊來說,還有比自己被男子糟蹋更屈辱更痛苦的嗎?
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