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聲嘀咕問自己的第一保镖,宗師婦人聽着這問題有些不是滋味,“夫人,我年紀可不大。”
四十都不到呢,夫人這話這是要讓自己離心嗎?
“我知道,沒說你年紀大,我就是覺得這個女的年紀奇怪。”
婦人明白了,也回道:“确實能延緩衰老的,但十七八太誇張,五六十像三十左右的差不多。”
那也很吓人了,上聞雅緻也就是随口一問,沒想到還真有這麼回事,眼睛綠了綠的她悶了下,問:“我現在開始學,還來得及嗎?”
宗師婦人:“……”
她總不能說夫人你玩弄權術什麼的一流,可論修煉根骨就是一菜逼吧,資質不太行的那種。
可還是委婉了下,“夫人天姿國色,天生麗質,如今依舊仿若少女,無須擔心。”
真是難為你一下子用了兩個成語。
上聞雅緻也隻能恹恹放棄,再看秦魚就多了幾分不喜。
厭惡所有年紀比我大身材還比我好的老女人!
秦魚其實還分心洞察這些人的交談,聽到上聞雅緻這邊的動靜差點笑岔氣,哎呦我去,這也能糟心到這黑蓮花姑姑?美得很美得很。
這個貌美如花老女人身份塑造得不錯。
另一頭連炔的心情不太美妙,“不管師傅如何謀害師祖,事實就是事實,而他教養我多年也是事實,雖然知道他不該,極惡,出于弟子道義跟青煌山門人身份,我還是想跪求閣下暫且留他一命,留我青煌山自處,等調查完畢,自按江湖規矩來處理。”
如果秦霖就這樣被殺了,無頭無尾的,青煌山的威嚴會受到巨大損害。
連炔一向考慮周全,隻能出面求人。
秦魚:“你以什麼身份什麼資格求我?”
連炔跪下了。
“無資格,隻憑本心,還請前輩考量。”
“哦,我不要别人的本心,但要别人的聽話。”
說完,秦魚把刀從秦霖胸口拿開,忽然一掃,劍刃掃過水面,挑起一條水箭,穿透了一個青煌山長老的咽喉。
連炔驚駭,衆人也驚駭之下。
這個長老挂了。
秦魚用刀口在秦霖手指上一摳,硬生生切開指骨挑出扳指,這枚青煌山之主的身份扳指就這麼帶着血到了她手中,就着血液,她戴進自己的大拇指。
試了下。
很松,脫落出來了。
尴尬嗎?
秦魚歎氣,“你們男人的手真是太粗了。”
在場男人:“……”
媽的這樣也躺槍。
你們女的喜歡粗就得粗,喜歡細就得細,男人還能不能有點尊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