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敵人退了,蔺珩跟黑蓮花姑姑狗咬狗,秦魚也不管他們,正要回去找個地方洗個澡,身上都是血,臭死。
忽然。
“喂,你叫什麼?”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好幾個宗師環繞但仍舊雲淡風輕的蛇宗喊了秦魚。
秦魚看了下四周。
“看什麼呢,問你。”
秦魚擡頭看了她一眼,“怎麼,報複我?”
蛇宗笑了下,“不,喜歡你啊。”
衆人:“???”
秦魚:“不要喜歡我,我年紀一把了,身子骨不好。”
蛇宗:“無妨,我年紀輕,好動。”
好動~~這個詞兒~真真是精屁!
蔺珩微微皺眉。
上聞雅緻臉色不太好看,暗自嘀咕:這江湖風氣怎麼糟糕成這樣,女的都一樣一樣的,神經病吧!
“不說也沒事,我大概知道你是誰了。”
蛇宗轉身掠走,聲音寥寥破空,妩媚動人。
“身上的味道還是那麼好聞。”
這道聲音在空氣中幽幽回蕩……
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落在秦魚身上。
面具下的秦魚一臉生無可戀之外,也有一點點……若有所思。
這個女的是誰?好像看穿她了。
嬌嬌:“她什麼時候聞過你身上的味道?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勾搭什麼人了?你這個渣渣!我傷心了!罰你給我做一頓好吃的!”
秦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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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事完畢,其實也到了傍晚黃昏時。
山中清理修整,雲湘城的人,蔺珩的人,天策閣的人,上聞雅緻的人,這四種人占滿了青煌山,最後是誰能占主人姿态,誰也不知道。
但反正不會是青煌山原來的人。
也有人在觀望這位老前輩的意思,然而這個老前輩……不管,屁事也不管,就管把陳宴九的屍體葬入青煌山的門派宗陵。
連炔等人詢問是否要大辦,遭了秦魚冷眼。
“葬禮這種破事是辦給活人看的,死人看得到?真看得到,秦霖那傻子也活不了多久,老早被冤魂野鬼給吃了。”
青煌山十幾個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