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默了下,說:“有句你不愛聽的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蔺珩:“那你就不用說了。”
秦魚:“相爺在我看來,好像身體一直都不太好。”
這換做别的男人估計得炸。
蔺珩也隻是眼皮子掀了下,“試探我?”
秦魚微笑:“試探失敗。”
蔺珩:“知道血流河嗎?他的。”
他的。
血流河大佬啊?一門宗主了,看着比徐景川這類的還高逼格。
難怪……
秦魚思索了下,“他盯上我了?”
蔺珩:“你自己招的。”
秦魚:“那你呢,也是被我招來的?”
屋内的嬌嬌炸毛了,卧槽,這是**了?魚魚你要幹嘛!
還好,蔺珩沒吃這一套,冷淡看了她一眼。
秦魚:“不是啊,那就是你主動來招我了,毒?”
她心眼顯然很小,還惦記着被蔺珩下毒威脅的事兒,不說她内力升級可以自行逼出毒素,就是赤靈果也有排毒作用。
蔺珩聽出來了,她身上的毒顯然已經解了。
他若是想跟她合作,就得拿出新的方案。
“那個女的,好像快生了。”
秦魚神色微頓,輕笑,“是該回去看看,好歹也是一條小生命。”
她沒忘記葉柔,隻是也不覺得蔺珩如今還有把握能控制她。
用家眷來威脅人為自己所用,于兵法裡面算下乘,遲早會被反噬,蔺珩不會在如今的她身上選用這種方式。
果然不會,蔺珩補了另外一句話。
“血流河,藏月宗,外加天策閣跟海域天萊,何況還有朝堂,一個人,不累嗎?”
秦魚眯起眼,“倒不是累不累,就是有點怕死,剛剛那個血流河宗主是宗師嗎?”
“天宗。”蔺珩說。
秦魚:“你身邊也有天宗?”
蔺珩:“不然你以為他何以放棄殺你?”
秦魚:“我怎麼覺得你這口氣像是在邀功?”
蔺珩:“你能給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