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聞泠韫甚至也是這麼想的,隻是這兩日隔壁太傅府女眷登門,借着女眷外交交流情報,上聞泠韫本以為會有什麼可靠性信息,結果對方全程在八卦一件事——聽說相府夫人今天都不見客。
這算什麼八卦。
“昨夜動靜太大,她被吓到了也不一定。”上聞泠韫嘴裡這麼說,心裡卻在想那個人怎麼可能被吓到。
也隻有她吓别人的份。
隔壁夫人眨眨眼,一臉不可描述的表情,“你不知道,那管家說夫人不見客的理由是身體不适,你說,相爺生病,她身體幹嘛不适!”
這哪裡是交流什麼情報,分明是來八卦的!
上聞泠韫愣了下,反應過來了,些許尴尬,卻又不動聲色笑了笑,端起茶杯轉過臉抿了一口。
她的黃媽媽可真夠專業的。
也對,當她身邊黃媽媽的時候啥都會,啥都幹,這如今是相爺夫人的,又豈會遜色你?
當什麼像什麼,當個夫人也得特别像個夫人。
上聞泠韫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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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還不知道自己馬甲掉了後還被冠以專業頭銜,反正在兩天内确定那血流河宗主不在隆山之後,第二天晚上。
她出手了。
黑漆漆的夜,星光微點。
隆山溫泉宮東面蔓延出去是修建的典雅園林,但園林之外有一片天然美景,隻是在夜裡顯得有些安靜。
某個拿着鏟子的黑影穿行于夜色之中,很快到了一片山壁前面。
特别不起眼的一個地方,沒有任何标志性。
“大概就是這個位置了。”秦魚拿出鏟子鏟土,看背影活像是……
——你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差不多也幹這種事,隻不過那時是挖坑埋屍體。
——現在想想還是挺懷念的。
秦魚:“你說點清新脫俗的事情我們還能是好盆友。”
黃金壁不置可否,但也沒再說話。
挖了一會,秦魚停下了,蹲下身子。
“找到了。”
她用手撥開下面的泥土,似乎要拿出什麼東西,而在夜色裡,她身後的林木之間有影子拉長。
有人來了。
秦魚察覺到了,站起身來,轉過去……
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蔺珩。
秦魚覺得今晚可能是一個适宜攤牌掉馬甲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