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宗師盯上了剛離開的玉宴之。
玉宴之雖然優秀,距離宗師确實還有一段距離,所以并未察覺到自己被盯上,他隻是厭惡在河雲道的一切,想要先行離開,也許孤身遠行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但這個宗師終究沒有機會讓玉宴之看到他。
徐景川跟顧也本以為這人會對玉宴之下手,然而沒有,對方離開了。
好奇怪,難道他們估錯了此人性格?
他到底去哪了呢?
其實沒去哪,就去了驿館靠山後面的山林中。
他的屍體被提到了山上,扔下後,秦魚拿出材料對準還新鮮熱乎的臉模拟制作面具。
嬌嬌在邊上遞工具。
“不用遞工具,你去幫我挖坑。”
“……”
挖坑幹嘛?埋屍體啊!
嬌嬌看着秦魚遞過來的鏟子扯扯嘴角,“那啥,你是不是忘了我現在隻是一隻嬌弱的貓貓,讓我這樣可愛萌萌哒的存在去挖坑埋屍。”
“你胖,有體力的,減肥,快點!”
“……”
嬌嬌撸了下胖爪子,抓起鏟子就是幹!
屍體埋好,再易容下,一個血流河陰險猥瑣老宗師新鮮出爐。
嬌嬌歎氣,他又要被散養一段時間了。
“你去找葉柔,去她那混混,順便幫我留意下是否有人鎖定她。”
“行吧,你的美女姘頭實在多,我去哪都行,但這次你有把握能瞞過血流河宗主嗎?你的易容術。”
秦魚瞥他一眼,淡淡道:“隻要給我時間,我就是裝成他爹,他都認不出來。”
嬌嬌:“胡說八道,那種人的爹估計早死了。”
嗯,你說得很有道理。
一人一貓各有去向,說分就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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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去了帝都。
因為血流河宗主在帝都。
不過越太初還真是讓她大開眼界,這個憋屈小皇帝是真的有兩把刷子,把天策閣跟血流河宗主籠絡都一起為自己所用,又斷糧又埋火雷炸山還搞封鎖搜查死要見屍,這操作有點騷。
“但血流河宗主那種爛人不見兔子不撒鷹,越太初恐怕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日後都得兌現,也許得犧牲國家跟人民利益,這樣的君王也符合黃金屋的價值取向?”
——系統也還沒說選他不是嗎?
——但我其實想問你,目前為止,你更偏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