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太初被捆綁在角落裡,身邊還有一些人,包括那個老太監,早已重傷垂死躺在他邊上。
眼前……血流河跟藏月宗的高手。
“我沒想到你們竟然能聯手。”越太初表情森冷,盯着兩宗門人。
後者兩個魔宗宗師對視一眼,倒也沒什麼深情厚義,其中一個隻是淡淡道:“堂堂帝君都能讓我們血流河跟天策閣聯手了,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越太初沉默。
的确,為了利益,沒有永遠的敵人,何況對方本來就是一脈同出的魔宗。
看越太初沉默,兩宗之人也懶得多說什麼,雖鄙夷對方一介帝王淪落到這個地步,卻也不想過分,一來是自家宗主有令,既是對宗主有價值的人物,自然輪不到他們多加欺辱傷害,二來他們也沒那個閑心。
宗主說今夜會過來的,不知道還有多久。
等待的時候,他們閑聊起一些事,比如帝都内的事,比如……
越太初聽到洛瑟的名字。
畢竟洛瑟也算是藏月宗門人,雖然藏月宗分為兩脈。
她好像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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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瑟的确出事了。
原本蔺珩出手,她是避諱的,主要是覺得當前狀态的蔺珩屬于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狀态,避讓是必然的,但不僅是蔺珩,還有月灼那天宗老妖婆。
洛瑟是有手段的,也有過這種惡劣情況的準備,所以按照計劃撤離,但她絕沒想到自己會被攔住。
蔺珩還能騰出手來對付她?
洛瑟可不覺得自己有這樣的分量,畢竟她猜測蔺珩更大的心思應該在三個人身上。
秦魚、越太初跟月灼。
但動手的不是蔺珩,而是……
“靈妃妹妹?我倒是沒想到……”
洛瑟捂着被刺中的腰側,擡眼看向對面清靈冷仙逼人的靈妃。
诶,這一劍刺得很深。
殺意凜然。
洛瑟眯起眼,若有所思,“你一直都是蔺珩的人?阿,雙重内奸阿?”
沒等靈妃回答,洛瑟又加了一句。
“兩邊都是内奸,你睡了我就算了,還刺我一劍,你性别歧視啊?”
這句話簡直不要臉到極緻,但造句用詞似乎不太一樣,像是暗示了什麼一樣。
靈妃皺眉,盯着洛瑟涼涼道,“看來你知道了。”
洛瑟捂着腰側流出的鮮血,笑得妩媚嬌豔:“不久前我被一個天選者看穿是邪選者,也得輪到我這個邪選者看出你是天選者吧。”
她臉上帶着嘲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