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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夜色如此深沉,見殺,見血。
山洞中,越太初已沉默許久,兩個宗師提及洛瑟的下落,不外乎是——失蹤。
為什麼失蹤就是出事呢?
因為這個女人素來詭詐多奸,否則如何憑借宗師級實力率領藏血另一股勢力,跟天宗級的太後分庭抗衡。
按理說她如果自身是安好的,現在應該早已插一手了——要麼抓秦魚,要麼找越太初,總歸是要撈到什麼好處才行,可現在她無聲無息的。
那就肯定出事了。
“帝君,您這皇後都出事了,您不慌?”
有一個血流河的宗師沒憋住自己的公鴨嗓子,在無聊好一會等不來血流河宗主後,終于對越太初下手。
對這位帝王,他是鄙夷的。
鄙夷自然要表露出來,萬一過兩天人家就挂了呢。
然而越太初隐忍不言,仿佛麻木的石頭。
宗師有些氣惱,反見越太初邊上的老太監一臉憤怒。
“老閹狗,看什麼看。”
他起身要動手,邊上藏月宗的人喊住他,語氣冷淡:“命令在前,你還是安生點好。”
血流河宗師不太開心,但也不想跟對方鬧翻,也隻冷笑了下,忽出手把越太初跟老太監之外的其他人都殺了。
留老太監,是覺得越太初挺看重此人,留着可以稍作威脅。
殺了人後,他正要坐下去。
洞口忽然有陰影拉長。
一個人進來了。
“誰!”
兩個宗師敏感極了,外面是有不少下屬監守勘測的,如果有人靠近自會警報,然而這人來得突兀,竟似鬼魂,兩人吃驚之下立刻做出攻守反應,奈何他們看清對方是誰的時候就變了臉色。
“秦魚!”
看來堰川的消息已經傳出來了。
越太初跟老太監眼看着秦魚以一敵二硬撼兩個宗師,這兩個宗師一動手就知道不敵了,因此驚駭之下急欲逃走。
奈何秦魚沒給他們機會,動手快很準,并沒有過招的心思,畢竟這兩人可不是葉笙。
相繼擊殺兩人後,秦魚提着帶血的劍過來,問越太初:“給你下毒了沒?”
越太初否認,想了下,又說:“又勞煩秦姑娘了。”
秦魚也沒多說,把他們的繩索都挑斷了。
“血流河那死變态應該快過來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