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河宗主不惱不怒,隻是笑了下,陡然殺意縱橫,探手如鬼爪,内力翻湧呼嘯,竟真有鬼魅之聲。
硬抗是不可能的,天宗的招數宗師基本沒人能硬抗。
秦魚隻能躲,躲成功了嗎?
身法,那一刻的身法達到巅峰級,鬼爪撲抓空氣,空氣一震,地面石子隔空碎裂,另一邊,側身翻轉的秦魚單手伫地,另一手挑劍,幹将劍尖挑動石子飛掠而出,
砰砰砰!石子飛射而出,一顆顆爆射如子彈。
血流河宗主探爪飛掃,這些石子都被他輕易掃裂彈開,秦魚見狀臉色一變,翻身掠射而下,前者自然追趕,兩道殘影從山巒掠飛突射,轉眼,秦魚落地在一坡地上,後方冷風急灌,他來了!
轉身,幹将起手格擋勢。
轟!
秦魚被一掌拍了幹将,下壓,鎮壓,跪地!
腿骨噶擦作響,血肉飛濺。
轉手腕,劍飛花,劍影繞手臂飛射,這是周山劍的頂尖纏劍術,應是可怕的,然而……血流河宗主冷笑一聲,翻手,指尖勾勒彎影似幻,竟反手抓住了劍刃!甩手一劍。
铿!幹劍飛出十幾米遠,穿刺樹幹之中,樹葉嘩啦作響,落下。
另一邊,秦魚見狀後躍,落地吐血。
虛弱,衰弱,垂死。
真是可怕,天宗就是天宗,差距太大了。
“真是不知死活。”
血流河宗主也沒打算現在擊殺秦魚,他需要控制她,然後逼問地圖。
要控制,隻能近身,好在秦魚重傷了。
血流河宗主眯起眼,察覺到秦魚的傷勢似乎有些作假,莫非,她是假意受傷?
有埋伏?
“怎麼,你不敢了?”秦魚擦了下嘴角的鮮血,笑容輕蔑。
血流河宗主遲疑了下,卻微妙察覺到秦魚的一些氣息跟表情。
忽然冷笑。
“果然狡猾,你是真的重傷了,卻故意僞裝,讓我以為你有埋伏,好給你逃走的時間。”
秦魚表情一僵,而血流河宗主果斷上前,探手去抓秦魚。
也是那一瞬,他瞧到秦魚僵住的表情上有微妙的笑。
什麼?
他也感覺到靴子腳下好像有什麼東西……
轟!
炸了!
堂堂天宗會怎麼死呢?除了自然死,大概率就是被其他天宗殺死,要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