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做人不能強求太多,失去的,總不能都怪是别人奪走的。”
她估摸着是毒性太大,内力沖突之後傷了眼睛。
至于失去内力,這本就在她意料之中。
“你倒是好心胸。”
“你看我胸了?我的衣服是你換的?”
這麼大的變故,怎麼沒把她腦子毀一下。
蔺珩沉默了下,“若是我,又如何?”
秦魚幽幽歎氣:“如果是你換的,為什麼我身上這套都三天了還不給我換?你這麼忙,這麼懶?要麼叫個下人給我換也行啊。”
呵,這個女人倒是在什麼時候都能随遇而安,然後厚顔無恥。
“你身上這套是路上丫鬟給你換的,而後我沒動過。”
蔺珩轉身走出去。
“左邊小榻上有新的衣物,自己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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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是一個在一定條件下有些講究的人,所以她斷然不會穿着同套衣服三天!
作為一個瞎子,摸摸索索倒也能完事兒。
然後摸開門。
鼻端聞來原野山林的清新氣味。
這……不是帝都,又是哪?
而且這莊子不小,卻是沒有半個人。
倒是好幾百米外的莊外有很多人停駐。
蔺珩不在莊子裡,應該去莊外那邊了,可能是喊狐狸大夫或者其他人……
秦魚扶着欄杆順着走了幾步,坐在階梯上,撐着臉頰。
她得想好一些事。
目前這樣的狀态……
也還好。
秦魚心态放松,反讓黃金壁捉摸不定她接下來的步驟。
——你是不是故意想留在蔺珩身邊的?
秦魚:“嗯。”
——你并未完全選擇越太初,也沒完全放棄蔺珩?
秦魚:“任務是任務,沒到後期決斷,走向無法把控,我在任務階段沒有忤逆決策方向就行了,反正任務進程時刻在變,人也時刻在變,我為什麼一開始就要把一切都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