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珩:“夫人好博學。”
秦魚:“我覺得你說得很對。”
嬌嬌覺得他們真的是太會玩了,兩個詞四個字能對話得這麼春色蕩漾勾心撩人。
反正……路上好多好吃的,去買點不好嗎?
那就買吧。
介于嬌嬌一直在朝着街邊小販伸出爾康手,雖然秦魚看不見,但她感覺到了他的肢體動作,也聽懂他的喵喵瞄。
所以她買了。
不用花錢。
小販都跪了一地,抖抖抖的。
蔺珩也沒在意,反正有管家在後面料理。
“雖然我什麼看不見,但這裡什麼東西我都能拿?”
蔺珩:“自是我能給你的,但你自己什麼也不要不是嗎?”
這話聽起來漫不經心,其實又隐含深意。
秦魚沒回,很閑散得給嬌嬌買了一個糖人而已。
嬌嬌接下來沒再要其他的,因為機智如他已經察覺到了氣氛不太對勁。
太安靜了。
的确太安靜了。
在二樓閣中窗後的上聞泠韫瞧着不遠處走來的兩人,她覺得這樣的安靜好像是在蓄勢什麼一樣。
但沒人能插入他們之間。
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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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安靜,你把這承包了?還是他們都被你吓死了?”
秦魚笑着問。
蔺珩:“任何人都有求生本能,若是察覺到我會取他們性命,他們也自會求饒。”
他的聲太淡涼,腰上垂挂的鈴铛聲随着他步伐不緊不慢,好像與之呼應。
“不是誰都跟你一樣,秦魚。”
秦魚漫不經心回:“你就不能聯想是我恃寵而驕?”
蔺珩:“我沒寵過你。”
秦魚:“你說的依舊很對。”
然後話題就停頓了下,片刻安靜,直到蔺珩擡頭一瞥,瞥到上方閣内上聞家一些人的時候,他忽然說:“把左手伸出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