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廢話。
哪怕氣氛如此可怕,嬌嬌也覺得自己被逗笑了,但他捂住嘴巴。
堅持,你不能笑!
很快他果然笑不出來了。
“姓白的我基本都殺了,男的閹割,女的抛井。”
“包括你的爹娘吧。”
秦魚想,眼前這個人此時表情一定談不上可怕。
因他殺意最深,心中最狠絕的時候,往往最雲淡風輕。
秦魚:“我若是跪下了,求饒還是認罪都勢必讓你失望。”
蔺珩看着她,忽近前,伸手撫摸她的臉頰,其實沒摸到,因為秦魚避開了,發絲撩過左手掌心。
“你從未讓我失望。”
“一直。”
因為她連選他都不願意,談何屈服。
蔺珩收回手,負在身後。
“知道它叫什麼庭嗎?”
“湖心庭?”
“是宿心庭,你應該會喜歡這個地方,我覺得。”
然後蔺珩轉身了,關了門。
他一走,嬌嬌就慌了。
“卧槽,他還關門,小魚,這死變态肯定還有大招,怎麼辦啊?”
秦魚:“還能怎麼辦,他是天宗,最強的天宗,我現在打不過。”
嬌嬌:“你沒變廢人前也打不過,除非你能動用六芒。”
秦魚:“要不你去求求你天神爹爹?”
嬌嬌:“沒用的,我去求他還不如你求他管用,他好像對你還比較寬容。”
秦魚:“我們是姐弟?”
你特麼嚴肅點!這麼危機的時刻!
秦魚抱着他笑了,坐在地上,盤腿了下。
“你幹嘛?求神拜佛啊?”嬌嬌納悶。
秦魚:“求你個錘子!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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