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底下秘藏拿不到,這已經是既定的事實,秦魚用了好幾天在下面探索,想必是确定無招法,這才決定退走。
走就走吧,花白鏡兩人也不想為了注定拿不到的什麼秘藏跟諸多強者為敵。
那就撤了。
“收拾下,明早走。”
現在的時間段已快入夜,大晚上在冰川行走怕是想死,自然要等到明日。
反正秦魚笃定不管是璜宗徐景川那一撥,還是隐秘不見的月灼他們,對方現在不動手,一是等對方先動,二是忌憚她有什麼陷阱埋伏。
隻要她沒動,他們就不會動。
這這一夜,大帳内爐火溫暖,花白鏡跟蕭甜甜想起明日要離開這鬼地方,心情也是不錯的,因此想着做一個全魚宴。
秦魚瞟了兩個口舌生津的兩個土賊一眼,不太在意,直到看到嬌嬌眼巴巴的樣子。
“想讓我晚上下去抓魚?”
“嗯……反正要走了,最後吃一次呗。”
“行吧,但你要給我跳個草裙舞。”
“……”
讓天神之子跳草裙舞?你怕是在做夢!
然後嬌嬌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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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是打算再次下水的,因為她感覺到寒流運轉最活躍的就是在夜裡,前晚她感受到一次,明日要離開,今晚自然要再下去探看一下,何況她也有心去冰峰山那邊查看一下上聞家兩女的情況。
于是她下水了。
水下深千尺,深寒密布,黑暗中穿行的秦魚一面感受寒流流動的速度跟方向變化,心中記載數據,以作日後計算之用,另一邊也朝冰峰山那邊移動,在冰層之下,她感覺冰峰山到了之後,從水底用幹将劃開冰洞,出去後,上了山。
此時的徐景川正跟璜宗等人商議對策。
“月灼跟月蒼并未露面,但他們的人在北面那邊駐紮,想來跟我們一樣的打算。”
“花白鏡他們在那駐紮,卻并無移動,據我們的人追蹤在冰面上的痕迹,他們此時駐紮的地方,并非他們遠行的最後之地,反而還要往内。”
“那個區域及其森寒,與衆不同,我想他們是因為無法對抗那邊的寒溫才退離出來,但秘藏之地,必然在那奇異冰寒地帶。”
“這點毋庸置疑。”
“問題是,如何下去?”
璜宗見衆人看向自己,便淡淡道:“明日我會過去試探一二,看結果吧。”
他既是天宗,覺察能力比其他人強大不知多少,這幾天,他已然能感覺到這片區域的溫度越來越低,若是再往内,可想那邊深寒到何等境界。
他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徐景川:“秘藏我不擔心,若是璜宗閣下你都下不去,那麼大家也都一樣罷了,我在意的是——帝君他可會來?”
似乎大家都在等蔺珩。
璜宗表情冷漠,瞟了衆人一眼,緩緩道:“事情永遠不會脫離帝君的控制,我等,永不會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