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鋒再轉,俨然要朝着秦魚的脖子去……
狠辣絕情,不留後路。
秦魚側身,左手反握劍——握住白麟劍。
血肉之掌握住這世上鋒芒最盛的劍。
血肉必分離,但足夠強硬。
骨頭幾乎被斬斷。
蔺珩垂眸時,秦魚已經近身了,右手幹将劍花一轉,悍然捅進蔺珩的心髒。
這一切,在一秒内見分曉。
當幹劍刺入心髒的時候,很多人就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蔺珩低頭看着秦魚,看到她的錯愕。
錯愕她能殺了他?
倒不是。
是因為幹劍刺入心髒的時候,碰到了什麼東西。
它被斬斷了。
蔺珩沒說什麼,隻是伸手,直接扣住了秦魚的脖頸。
殺。
他還有足夠的力量捏斷她的脖子。
“松開手。”
他涼涼說。
秦魚看了他一眼,松開握着白麟劍。
铿!
蔺珩把劍往後抛飛出去,它會墜落,墜落冰壁之下。
管家他們會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他敗了。
可他伸手攏了秦魚的後腰,往懷裡拉。
越靠近……越危險。
噗嗤!
幹劍穿透了,從後背刺出,那血可太分明了。
他摟住了她。
腦袋靠在她肩頭。
“上一次,是你對我的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