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面色淡淡瞧着她,“我跟他的事用得着你說麼?”
洛瑟笑了下,也不多說了,天選者,邪選者,某些意義上是一樣的。
隻是天選者生來要比邪選者多情一些,因為會有情愛道義的羁絆。
“我雖敗了,但你也未必全赢。”
秦魚沒說話,隻是把手放在她額頭,内力輸入,摧毀腦域。
“再見了,秦魚。”
洛瑟最後說了一句話,倒下。
這次是真的死了,至于她有沒有資本去用副本替身傀儡逃得一命,那就是洛瑟自己的事了。
秦魚反正是完成了擊殺邪選者的任務。
隻是嬌嬌也沒見她露出笑容。
或許有些累。
但是真的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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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等人一動不動,其他人也自然不會動。
秦魚回來時,萬衆矚目,眼神都萬分複雜,但相府一脈的人不知為何都朝她行禮。
秦魚的目光掃過他們,也掠過林桑三人。
這三人能活着……她知道為什麼。
“他說的?”
管家起身,清了下身上的污濁,擡手作揖,彎腰行禮。
“是,主子說過,說這一戰無非兩個結果,若是他赢了,活着,一切不必說,若是他死了,就是您赢了。”
“你赢了,一切就都是您的。”
“包括這裡所有人,都會服從于您。”
不遠處的林桑三人錯愕,表情古怪。
這什麼鬼?還外帶勢力配送的?
秦魚表情卻很平靜,“他就這麼确定我會要?”
管家微微一笑,“他說他都看不上越太初,何況是您,既然看不上,總得另選一個人上那個位置,不管是誰,您都需要足夠強大的勢力推送對方上位,并且還得坐得穩,所以,您會接受的。”
秦魚幾乎能想象那個人對管家這些話的神态跟語氣。
一定是面無表情跟一派平靜。
輕描淡寫。
不管是成還是敗,他們都一樣,都有做兩個計劃的習慣。
“所以他讓徐景川順着越太初驅使河圖王去塞北草原找人,引草原部落大軍入關,不僅僅是為了讓我看穿越太初不堪大任,其實也是為了留給你們一個證明陣營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