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秦葉:“……”
難怪娘親跟姨姨他們都說師傅一回帝都就有好多人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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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聞泠韫是第十年被秦魚幫忙變天宗的,前幾年其實一直在段流教導之下,後來根基有了,就落到秦魚手裡。
說實話,她覺得當老師的秦魚有點可怕。
往死裡折騰她。
她變天宗的這一年,得知秦魚将突破,她從看望上聞雅緻的海域天萊趕了回來。
如今她入冰川已不需要什麼千年人參跟冰山雪蓮護體,可着薄衫行走冰河十日而無懼。
她來到風雪城,跟當了城主的花白鏡喝了一次酒,提及自己姑姑最近在海域天萊一直被各地達兩位數的顯貴們追求,她正準備從中挑一個長得好身體好的當面首……
花白鏡沒說啥話,第二天城裡人就聽說城主外出辦事去了,挺急的。
趴在風雪城四千米海拔高的風雪台欄杆前,上聞泠韫把這件事跟秦魚說了,秦魚笑了。
“做人還是要知足點好,不能作。”
那兩個就是作精啊。
但也比不上一個蕭甜甜,那就是一個極品作精男,玉宴之一個好端端的冰雪君子都被這厮弄得脾氣暴躁了。
“他還不知道你是黃媽媽?”
“嗯,給他留一點幻想吧,畢竟黃媽媽是一個充滿母愛的人。”
“……”
“對了,十三那二貨如今在哪?”
“在西域波斯那邊,說是要當一個寫話本的,在外面哄哄那些藍眼睛的外域人。”
“寫的啊,文化人。”
“是啊,我說能讓他回來當王,他不肯,說怕被人利用,搞這搞那的不得安生,那樣的日子他以前就過夠了,不想再倒黴了。”
“行吧,那他寫什麼?”
“《女帝與我朝那些男男女女不得不說的故事》”
秦魚表情僵了下,露出尴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女女裡面包括你啊?”
“……”
本想逗趣秦魚的上聞泠韫覺得這人真是一年比一年讨厭了。
但……有點舍不得。
“你說,武破虛空後會是什麼樣子?”
“不知道,不過我可能不希望你們在場。”
上聞泠韫點點頭,“我也就是來跟你說幾句話,其實不會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