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你的庭韻姐姐呢?最近怎麼都不見她。”
“也在外面出差呢,應該過兩天就回來了,而且她不是我姐姐啊,我從沒這麼叫過她。”
秦魚知道蕭庭韻一個月前就回中轉站了,對方給她留過信息。
估計現在正在任務期。
一想到所有天選者邪選者經曆的任務其實本質上都是“要命”的,她心裡略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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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高樓大廈密密麻麻,房價超級貴。
但能開論壇的地方顯然不小,人太多了。
某種意義上,保镖比參會的人不少。
各國的人都有,全球媒體也來了很多,不過秦遠這次到底還是沒來。
香港半山的一棟别墅裡,秦魚房間中,于笙把外套拿給秦魚,有些疑惑:“老家那邊也不知出什麼事了,你爸爸也沒說是什麼事兒,臨時取消參會的行程,反倒讓我們兩個過來了。”
“那他還能把媽媽你帶走,讓我一個人麼?他會失去他的女兒的。”
于笙樂了,捏捏秦魚臉頰,柔聲道:“你怎麼這麼淘氣,就你爸爸慣着……時間差不多,記得早點回來,你還要帶我去看花季呢。”
她的那些花店都打理好了,騰出了時間,希望一家三口能好好玩一段時間。
“好。”
秦魚穿上外套,扣好扣子,走出去後坐上張宇開的車子。
車子開出去後。
秦魚看着窗外的風景,語氣特别淡,“看起來應該是我那什麼爺爺或者什麼伯父要挂了,但不止這件事,我爸的反應不對,叫人過去查查,我不希望有些阿貓阿狗髒他的手。”
張宇應了下來,秦魚忽然回頭,看了開車的他一眼,問:“你是一個挺正氣的人,就不怕跟着我辦事為非作歹?”
張宇有些意外這人會問這樣的問題,想了下,說:“在我眼裡老闆你是個好人,而好人若是做壞事,那也是對壞人做的壞事,我心裡過得去。”
每年集團捐出去的錢跟成立的各種環保跟慈善基金會有目共睹。
何況,他知道她成立的那些産業裡面其實有很多是利國利民的,隻是她從來不去計較這些。
“好人?”秦魚偏過臉,輕笑下了,不帶意味。
張宇很久之前就知道眼前這個人已經有些脫離人間,他素來把她當成非自然存在看待,自然也不會以人間的普通法律去衡量她。
事實上,他也老早知道普通法律能作用的範圍從來都不包括這些人不是嗎。
車子開出半山的時候,秦魚忽然涼涼開口。
“有些事情,你不要去做,讓合适的人去,從現在開始,我對你另有安排。”
“不能沾的事情,你不要沾。”
張宇驚訝,但也應下了。
隻是心裡揣度,她說的這些不能沾的事……是殺人嗎?
不知為何,他隐約察覺到這個人在設一個很龐大很可怕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