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剛剛的事,誰也沒對于笙說,一行人隻管去吃飯,然後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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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之交,可賞的花可不少,長道漫漫,花雨錦繡,能在香港這麼一個世界級寸土寸金的地段見到這樣規模不小的花樹公園是挺難得的,
本來陳豹跟溫兮還挺被剛剛那件事影響心情的,但一來到底未關聯己方利益,二來秦魚強大,他們安心,三來……
陳豹拿着相機,給三女拍照,偶爾讓邊上跟随的張宇掌鏡,自己混進去做個鬼臉。
氣氛不錯,于笙很開心,對陳豹的攝影技術表達了十二分的認同,後者也很會哄中年婦女,那小嘴甜得秦魚都插不進去話,把娛樂圈一些搞笑段子編得繪聲繪色,于笙聽了也覺得有趣。
這倒是給秦魚跟溫兮騰出一些空間跟時間。
溫兮幫陳豹處理了下膠卷的問題,踱步走向前方沿着小道靜靜散步的秦魚,這人出門的時候,在于笙的建議下換了一條素色吊帶長裙,淡了大半女總裁的強勢清貴,倒是多了幾分讓人說不清的韻味。
這個人好像去了一個很古老的地方,長裙一上身,姿态氣質就變得溫軟缥缈了許多。
風一來,她就像是宮廷世府走出端雅夫人,腰肢款款,美态從容。
溫兮還留意到她那天的鈴铛手镯今天參會的時候換成了手表,換了長裙後又換成了佛珠。
分分鐘佛系良善起來了。
也不知是一種什麼心态……
“為什麼一直看我手上的佛珠?”秦魚轉頭問她。
溫兮雙手負背,閑散走在身邊,觀賞着周遭花色,“猜你要如何修身養性。”
秦魚伸手輕輕撩開眼前攔路的一根枝桠,不傷上面的花瓣,回:“不為惡,不盡善。”
不當為非作歹的惡人,也不做聖母嗎?
明哲保身,立身根本。
溫兮:“今天這事,可在你意料之中?”
秦魚:“如果我沒出差,在,可惜我出差了。”
這些人剛好鑽了空子,脫離她控制。
不過她如果沒有剛好回來,或許這次溫兮也已經出事了。
溫兮颔首,“那這些人的存在意義,也在你的出差範圍内嗎?”
真敏感啊,難怪黃金屋動心,不過以前的蘇挽墨拒絕了,被洗去記憶,眼前的溫兮可能會答應。
秦魚有這個預判。
“不在。”
溫兮有些驚訝,她判斷錯了?
“起碼現在不在,但可以影響。”
“所以……”
“為了預防将來的威脅,我會動手。”
溫兮:“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