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老闆。”
兩個店員跟秦魚打招呼，秦魚颔首，見一切井井有條，就審查了最後一遍，确定無誤後準備今日開張。
系統時間固定了，到時候系統會幫忙再宣傳一遍。
就十分鐘了。
秦魚站在巨大的純晶體玻璃前面看着外面的街道，第五中轉站遠非第九中轉站可比，一片熱鬧，來往的多是ＢＣ級天選者，就是Ａ級的也經常看到。
秦魚看到已經有些人在附近茶館跟客棧等着了。
有些是熟人面孔。
秦魚戴上面具，從後面離開。
——有老客戶在，你不親自接待？這不符合你的商人作風吧。
秦魚：“我手裡的老客戶至少四位數，接待這種事，不是你露面打招呼就可以的，人比人怕比較，尤其是脫離了社會秩序比拼階等跟實力的天選者世界，這麼多人，我平均一人一句話也得口幹，有些實力強尊貴些的更不用說，少不得多費口舌，那就勢必要讓其他人失去應有的尊重，未必雪上添花，但肯定有顧此失彼，這樣還不如一刀切，基本不露面，既保持了高冷逼格，又不得罪所有人，并且最重要的是，這裡是第五中轉站，有多少實力恐怖的Ａ級天選者，他們擁有的能力非我能把握的，有些人很有可能看破我的僞裝，記住我的樣子，都曉得我身上資本巨多，日後還不得死死盯着啊。”
天選者也是可以殺天選者的。
秦魚可不認為自己現在杠上Ａ級天選者能穩赢，起碼對虬髯，她還是跪得死死的。
——好吧，那你現在是要去？
秦魚才走兩步路，忽然停下了，目光偏向左前方，回了一句：“喝茶。”
因為遇到熟人了。
中轉站的茶樓是相當奢侈的場所，一般是中古文化背景下的天選者會去的地方，秦魚跟那個站在街道對面站在唯美花樹下的女子前後上樓，靠窗位置。
“這個地方，若非你帶我來，我是不會來的，花銷很大。”蕭庭韻笑着說道，又打量秦魚，“看樣子你的生意做得很好。”
秦魚白了她一眼，慢悠悠說：“生意也不好做的，我們都是弱勢群體，利潤很低，都是虧本賺吆喝……”
這話太虛僞了。
蕭庭韻：“你說的好像不是人話。”
秦魚給她倒了茶，又點了一些來自其他中古位面的茶點。
“賺是賺不少的，但我不能把這種事實跟你解釋得太露骨，顯得我炫富裝逼，所以我得挑一個更優雅的角度。“
嗯，什麼角度呢？
蕭庭韻：“洗耳恭聽。”
第一份茶點上來，秦魚把它往蕭庭韻那邊推了推，“在十五分鐘之前，我的賬戶上隻剩下36星，來這裡，充其量也就點兩杯茶，這些茶點是付不起的，少不得要把你這麼個大美人典當了。”
正夾起一塊茶點的蕭庭韻：“然後現在呢？”
秦魚：“開店五分鐘後，進賬消息提示我，我的賬戶餘額是400星。”
才五分鐘而已。
蕭庭韻驚訝，後笑了，“厲害。”
位面商店就是資本推動資本的模式，它的優勢很大，但倒閉的人也不少，或者沒倒閉但無法達到收支平衡抑或盈利，因此店主主動放棄的也不在少數。
以前她聽秦魚交代過她開的店，但沒問具體收益，如今算是有個概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