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人機。
爆了,墜落。
外面的保镖反應過來,裡面過去了。
走廊上,張宇已經過來了。
铿锵铿锵!上下鐐铐都被秦魚強行扯斷。
“現在,你住在他帶你去的地方,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
“在我沒有找你之前,不許離開。”
秦魚的聲音是沙啞的,也是繃直的,扔下沉重的鐐铐,她轉身欲走。
手腕被他拉住。
他很虛弱,瞳孔都開始渙散,纖薄的嘴唇無血色。
“你生氣了。”
秦魚回頭看他,沒說話。
“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過……這樣來到你的地方。"
“我知道你不喜歡。”
“對不起。“
“姐姐。“
垂下眼,他疲憊得歪倒在椅子上,昏死過去。
秦魚低頭看着攥着手腕上的手,拉開,把他瘦骨嶙峋的手輕輕放好,想說些什麼,但又沒說,隻是垂下眼,眼裡有些血絲。
但側頭對張宇說話的時候又變得很平靜。
“秦磊,這麼登記。”
秦魚名下也建了一些私人醫院,北京有一家,把隐秘控制在自己的範圍内。
而後秦魚又看向權何書,“帶我去見傅遠信,這件事我負責。”
秦磊被帶走了,傅遠信起初是很憤怒的,但眼前人畢竟是秦魚,先救了他兒子,如今侄子的事雖跟她搭邊,她選擇庇護自己的人,但态度并不強勢,很冷靜。
什麼事情都得冷靜處理,她既然說負責,外加蘇挽墨等人在一旁擔保,傅遠信也隻能退一步。
慈善晚宴草草收場,賓客們被相繼送走,警察也來了。
玻璃房中,秦魚看着吊挂着的赤條條人皮。
剝皮什麼的,她見多了,看到也沒什麼反應。
唯獨被剝皮後的肉體放置方式……
傅遠信已經受不了了,看了一眼就紅着眼跑到外面去了。
蘇挽墨等人則是看着被土壤埋了的屍體。
首先,剝皮後,鮮血跟皮下組織是有粘性的,所以土壤沙粒都黏着……整一看就跟一大土塊沒差别,邊上還插了一些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