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
蘇挽墨覺得溫宿年紀不小，從前待自己尚且能君子風，如今若是還得熬過秦魚這一波……也是挺折磨人的。
她莫名敬佩他。
“你不也很早麼。”蘇挽墨沒提血案的事情，也不問秦魚為什麼吊着這個案子吊着那些人，她知道秦魚沒出手，也隻有兩個原因，1是背後BOSS沒冒頭，2是BOSS冒頭了，但沒露面，秦魚不好處理。
“某個過生日的神經病早上四點打的電話提醒我早點過來。”秦魚微笑。
溫宿莞爾，“也是你縱出來的，你換做挽墨，看他敢不敢打。＂
那是真不敢的。
蘇挽墨想起陳豹這小子前些天戰戰兢兢旁敲側擊……她就随口問一句之前聚餐沒喊她，為什麼這次生日叫她，是想省點飯錢白賺一禮物嗎？
然後她就看到對方差點吓哭了，指天發誓說自己沒有沒有沒有。
“我有那麼恐怖？”蘇挽墨略無奈。
秦魚想了下，回：“可能是因為覺得你是長輩吧。”
氣氛一下子就冷凝了。
這特麼是海邊，不是南極！
蘇言清跟溫宿飛快起身離開進屋。
蘇挽墨看他們走了才幽幽問秦魚：“嫌棄我年紀大？”
魔法體質比武學體質更能延緩衰老的大美人就在跟前，秦魚淡然：“某些條件下換算起來，我的年紀比你大。”
蘇挽墨若有所思，“有孩子？”
這是試探了，可能是因為尹珂，也可能是因為梅燼林？
秦魚靠過來，認真看着她，眨眨眼：“你覺得呢？”
蘇挽墨是能看破秦魚秘法僞裝的，于是能看到那雙真正的自然體神妙瞳孔。
她愣了下，後起身，淡淡道：“我覺得你有點不要臉。”
然後她管自己走了。
秦魚一愣，什麼鬼，我特麼要跟你進行智商情商高段位級ＰＫ呢，你這人怎麼一下子扯到人身攻擊了。
——你的小背心是寬松的。
秦魚低頭，往下看到内衣。
哦，明白了。
秦魚不知道走向屋子的蘇挽墨也在想一件事。
殺人的到底是誰呢？
從她的調查看來，秦遠李遠都有牽扯，尤其是秦遠。
這個農家出身、并未受過多少教育的中年企業家其實并不簡單，如果是出于某些保護女兒的目的，殺人滅口不是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