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了?挺快啊,來找我幹嘛?”
“還好,畢竟隻是一些小喽啰。”
蘇挽墨沒全回答,隻是随手摘下邊上的一顆荔枝,扔進嬌嬌背上背簍。
嬌嬌忙鼓掌……
浮誇得很。
秦魚睨了嬌嬌一眼,問蘇挽墨:“你愛吃荔枝嗎?”
“一般不愛。”
“哦,那就……”
“你摘的話,不要白不要。”
“……“
秦魚腳下一跨就從這邊的樹梢到了另一棵樹上,也問蘇挽墨來意。
“是你嗎?”
“你是問你們那個監獄的事?你懷疑我?”
“嗯。”
要不要告訴蘇挽墨呢?其實沒有非瞞着的必要。
但不瞞着,就會扯到隐藏實力,
因為涉及隐藏實力的必要,就得說——她得預防白鉬看穿她實力,出于謹慎保留,把靈魂留在中轉站,花大價錢買一個承載體,舍棄血脈肉身,她就殺不了對方,又不能天天蹲在冰牢裡,所以隻能這樣。
但這些不能對蘇挽墨說。
除非蘇挽墨她……
你們懂的。
秦魚笑了,站在枝幹上俯視她,若有所思,“所以他是真的被幹掉了,而不是傳聞中的逃走?蘇挽墨,你這是給我送情報啊。”
秦魚停下摘荔枝的動作,對這個消失似乎十分看重。
蘇挽墨看她表情不似做僞,心裡也不太确定。
她也知道這個人最擅演戲,以假亂真,所以特别難揣測。
“我覺得,針對這件事,你們肯定開過會,以你的性格應該不會再問我,怎麼,出事了麼?”
蘇挽墨沉默片刻,說:“我是怕出事。”
這話也會從蘇挽墨嘴裡出來?
也隻有一個原因了。
“你的懷疑跟梅燼林有關。”
“是,我沒把握,又想得一個确認。”
“首先,你是有預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