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自己想。
——忙。
秦魚:“……”
特麼的,高冷豔壁壁又來了。
每天精神分裂啊。
“年紀大的老東西一般都比較陰險狡猾。”秦魚想給蘇挽墨暗示下其實是有可能的,結果看蘇挽墨表情不太對,立馬秒懂過來,迅速求生:“我說的不是你。”
蘇挽墨輕輕看她一眼,笑了下,偏過眼,“秦魚,你具備一種難得的氣質。”
秦魚:“預感不是什麼好話,我不聽。"
可人家說了。
蘇挽墨:“就是那種會被人用完就甩、卸磨殺驢、過河拆橋的氣質,百年難得一見。”
秦魚沉默了下,回:“你想怎麼用?”
是開車啊?
不是。
進入正題了。
蘇挽墨帶着秦魚走進梅家大宅,小路上一步一景,路上,她也給秦魚主動提及一件事。
“我一直沒問你跟他到底是什麼牽扯,但我想,那你對他遭遇的事應該是清楚的。”
秦魚默了下,她是知道。
當年梅燼林跟梅輕裳一起被綁走,梅家蘇家都未能及時救出他們,等他們找到人的時候,隻剩下梅燼林一個人,梅輕裳……
隻剩下篝火架子上的完整骨架。
烤全羊那種,邊上還有一些碎衣服,一些痕迹可尋,加上梅輕裳固然年幼,卻姿容絕頂……
梅燼林是被生生控制着看完全過程的。
那個過程到底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梅燼林也沒說過,被找回家後,他一直很沉默。
所有人都試圖修複他内心的創傷,但所有人也明白,對方綁了兩個人,做出那樣的事,卻不對付梅燼林……他是存活下來的,而且身上隻有為了掙紮的束縛傷,并無被動傷害。
那些人是目标在他,還是不在他?
直到梅燼林失蹤了。
這次,他是主動離開。
三年後歸來。
那時所有人才明白這個問題的答案。
因為那時候的梅燼林……
“是另一個人。”蘇挽墨用平靜的語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