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頓莫名慌了下，于是打了一個嗝，又忙捂住嘴巴。
“你是不是想……”
“我在想，其實你們西方的生靈……”
奧頓莫名腦補出兩個字好吃？
秦魚微微一笑，這次笑容是真的柔和。
也是兩個字。
“挺好。”
秦魚去過很多世界副本，多見牛鬼蛇神魑魅魍魉，生來高貴的不一定珍貴，生來卑賤的也未必卑微。
人生來就是在貶值跟增值的旅途上，但有很多人連自己的價值都找不到，混吃等死居多。
不為惡的叫安逸，可以理解甚至羨慕。
甯為惡的叫堕落，可以鄙夷甚至鏟除。
但這個a－444副本，或許是因為重度淪陷區，已經死了太多人，現在能活下來的，大多數都是對生命有所眷戀跟感恩的，但珍貴的是他們對獻出生命也有一種天然的慷慨。
秦魚覺得，自己其實還未完全融入這個世界的戰争文明。
雖然也沒必要融入。
奧頓不太懂這個人類巫師一時複雜幽深的神色跟表情，但他不敢詢問也來不及詢問，秦魚就補充了上個問題的回答。
“你現在可能還不明白我來你們這裡的意義。”
“以後你就知道了。”
“我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奧頓又悄悄回去了，他帶走了秦魚的一封手信，靠這封手信當然不能說服一個種族，但算是一種投名狀。
回去的時候，他變成了一隻小老鼠。
嬌嬌把目光收回，他不喜歡吃老鼠。
嚴重懷疑這死德魯伊是故意的。
“變型是挺厲害的，基本看起來跟其他生物差不多，如果小魚你不是對生靈有天然的感應能力，還真看不出這是一隻德魯伊。”
嬌嬌啃着龍肉，對秦魚說道。
“但我覺得他們的戰力可能不怎麼樣。”
嬌嬌感覺到他們的生靈基因階層不是很強。
秦魚雙手環胸，倚着窗看着外面，夜風薄涼，吹動發絲。
“有些戰争，未必以戰力論高下，其他方式……”
嬌嬌：“下毒？詭計？”
秦魚偏頭，橫他一眼，眼波帶笑，似嗔似玩味。
“别瞎說哦，我可不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