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昂有些舍不得,略微掙紮,“這個是我爹媽的定情信物,我将來也是要……”
他猛然領悟過來自己說了什麼,迅猛求生欲上線,“我說錯了,我說的不是您,我絕對不會喜歡巫師大人您的。”
那模樣就像是被關東母老虎逼婚似的。
秦魚微笑,“再說一遍。”
裡昂身體顫抖,“不是不會,是不敢。”
很好。
秦魚手指勾了下,裡昂主動把脖子項鍊取下來恭恭敬敬交到秦魚手裡。
“你也不用傷心,說是給未來媳婦的,首先,你媳婦呢?沒有。”
“其次,就算你有心儀對象,人家喜歡你嗎?未必。”
“第三,就算人家喜歡你,她忠誠效忠的女巫師答應嗎?不一定。”
卧槽!裡昂簡直被暴擊了,沒見過搶人家東西還順帶紮心插三刀的。
秦魚把玩着項鍊,笑容和煦美好,“綜上所述,你要找媳婦,關鍵還是在某個女巫師身上,就好像你要結婚,不得讨好嶽父嶽母麼。”
這特麼還沒表白就先多一老母親嗎?
裡昂哭喪着臉,看着秦魚優哉遊哉離去。
不遠處,林倚靠着牆,表情微妙,邊上葛恩,“我還是覺得她不是個人。”
太不是東西了。
太壞了。
林:“如果你晚上繼續打呼的話,我就把你這句話轉述給她聽。”
葛恩:“……”
你也不是個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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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琢磨了下這個項鍊,發現……無所得,就是一普通項鍊。
見鬼了,暴風城有暴風眼,希望之城有阿耶離樹雕,難道就白城是廢的啊?
秦魚不甘心,又去找了先知跟阿耶離先後判斷,前者無奈判斷一緻,後者則是說自己對人類巫術不了解,并不能感受到這個項鍊的特殊。
按理說,那個冰系巫師也不可能弄出讓先知跟阿耶離都認不出來的寶物吧,否則當年也不至于落敗那麼慘了,所以……
嬌嬌:“哎呀,估計就是個項鍊拉,你别想太多了,不如研究下還有什麼好吃的可以增強實力的東西。”
吃完七瓶大保健,嬌嬌精神奕奕,試圖從秦魚這裡撬出更多好吃好喝的,當然,打着為秦魚分憂共戰的幌子。
“有啊,下次我試試屎尿泔水螃蟹腥佛跳牆給你吃吃。”
嬌嬌立馬安定了,抱着秦魚的大腿撒嬌,而秦魚既發現不了項鍊的虛實,也隻能恹恹放棄,倒是順手把項鍊挂到嬌嬌脖子上。
“你給我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