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他,竟也仿佛明堂昭昭。
這個人啊,這個女人。
哪怕所見黑暗也如朝陽。
“我怕是要走了。”
蔺珩說。
秦魚:“你不走,那我們兩個就總有一個該死了。”
等她成神,或者等他完全融合耶格的魂力,少不得要以邪選陣營的利益為首。
他從來不是一個會為了女人抛棄原則的人。
反過來,她也不是。
所以……
蔺珩:“我死過一回。”
這話幾個意思?找茬啊!
我是幹了你一回,但最後還不是平了……
秦魚不喜歡欠人,自以為在那個世界她已經跟此人兩清,就算有撇不清的,她也不可能再回頭。
道歉彌補是不可能的,一輩子都不可能。
秦魚表情表達了一切。
蔺珩面色平靜,“死了一回,回了地府,在地府,明白了一些事兒。”
這人越平靜,越是憋大招。
秦魚心裡一咯噔,撫了下眉心,微笑:“我快成神了,你最好别刺~激我,我發飙起來誰都控制不住。”
呵!
她越搞笑不正經,越說明她心裡緊張了。
估計是怕自己有什麼把柄在他手裡。
蔺珩也微笑:“你是肉身跟靈魂同體入我那個世界吧。”
秦魚心裡咯噔一下,凜然:“什麼酮體?你别瞎說,我沒有!”
這狗男人想以攻擊她以情色路線僞裝攻略不檢點嗎?
蔺珩沉默了下,一字一句,“你是本尊入位面。”
奧,這是真的。
秦魚思慮了下,沒考慮其中有哪裡漏洞,反攻讦:“士别三日當刮目相待,你倒是懂得很多,那我是不是可以算算你誤以私人恩怨把我紅燒的破事?”
她以進攻當防禦,卻沒想到蔺珩不動如山,淡淡道:“我沒後悔過。”
啥玩意?
蔺珩深深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