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這樣看我做什麼,以為我真喪心病狂?”
兩人能說什麼啊,這個話題本就有點喪心病狂。
但他們低估了秦魚的人格。
因為她笑眯眯補了一句:“怎麼着也得一個一個輪着啊,一起的話對你們太不尊重了。”
蘇蔺跟陸曼麗:“……”
為什麼如此詭異的相逢,你要以這樣的話題做開頭?
正經一點不好嗎?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蔺問秦魚。
秦魚瞟他一眼,“又不是我把你們叫過來的。”
陸曼麗:“不太歡迎?”
媽的,擅外交的名媛就是敏感尖銳啊,找茬?
秦魚翻白眼,“起碼比對蕭庭韻歡迎。”
兩人頓時震驚。
“她也!!!”
秦魚:“她來的時候,滿身血,還穿着睡衣,不像你們兩個完好無損。”
兩人:“……”
為什麼這話聽着特失望似的。
“她還好嗎?”
秦魚簡單說了一些蕭庭韻的事情,又問兩人是怎麼回事。
結果……
“就是在辦公。”
“忽然腦海裡來了一道問題。”
“然後就過來了。”
顯然,他們都選擇了确定。
哪怕并不知道是什麼玩意,他們卻下意識選擇了确定。
不過都是生門入,比蕭庭韻安全一點。
“後悔嗎?”秦魚相信他們一定對黃金屋有所了解,知道得被迫任務面臨生死。
就算是生門者,也很容易死。
結果兩人……
“隻是短暫離開,并不會給原來的世界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日後回去交接下工作,安排好就行了,談不上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