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笑了,“怎麼不一樣?難不成還霸王硬上弓?”
章鵲那邊沒說話。
秦魚愣了,然後來了一句。
“我靠!”
秦魚沒避着蕭庭韻三人,是以三人也聽到了,雖然沒聽到章鵲的話,但從秦魚的隻言片語就聽出了。
這麼嚴重的嗎?
“所以?”
“林獻給挽墨下毒,然後試圖侵犯,結果沒料到……”
“被打成什麼樣了?”
章鵲語氣微妙,“四肢打殘了。”
秦魚:“第五肢呢?”
卧槽,你這切入點很直接啊。
章鵲:“哪還有第五肢,下半身都被燒沒了,一眨眼的事情。诶,這也是個腦子不好使的,我還以為邪佛同體會咋厲害呢,怎麼就盯上蘇挽墨了呢?”
蘇挽墨的狠,他是很清楚的,因為對方十五歲被特殊部門看重,想收她,當時這姑娘尚有年少烈性,直接拒絕了,結果惹惱了部門裡的人,下場與之比鬥,想折服她。
結果幾個都被打殘了。
後來再也不敢提及人家小姑娘。
秦魚:“是啊,怎麼就盯上蘇挽墨呢,盯着我不好嗎?”
章鵲被膈應了,翻白眼說:“如果是你,他下的毒估計得翻十倍,不然放不倒你。”
秦魚笑了下,又問:“所以現在人呢?蘇挽墨應該不會直接要了他的命。”
“是留了一口氣,正打算押解起來呢,結果被人救走了。”
秦魚的笑淡了,“什麼人?”
“不知道,蘇挽墨沒說,看她反應,似乎來者出手很神秘。”
挂了電話後,秦魚表情還有些幽深。
蕭庭韻:“你去看看麼?回來跟我說下什麼情況,那個林獻……”
秦魚起身,“他現在不重要了,重要的已經出來了。”
嗯?
蕭庭韻驚訝,但秦魚已經拿了外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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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挽墨以前都是獨居,并不跟父母弟弟住一起,因為她内在是一個很孤僻的人,隻是前段時間出事,她才搬回來。
但她的房間還是獨立小屋,這跟秦魚倒是一樣。
此時秦魚乘夜入房子,客廳光火明朗,秦魚拉開落地窗進入,脫了鞋子,踩在木質地闆上,順手又把落地窗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