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尴尬,舉起握劍的手,“我什麼都沒幹。”
他是什麼都沒幹,就是踩到了什麼。
“葡萄?”有人嘀咕了一句,但當這人擡起腳,衆人一看。
秦魚:“是眼珠吧。”
顔召:“底下淤泥下面還有衣服,來個水術洗一下……”
洗完,赫然是白底金紋。
衆人瞬間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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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疏泠挂了?
踩着“葡萄”的内門弟子:我特麼踩爆了解毒瘤的眼珠子?
衆人慌得一逼,秦魚冷不丁來一句:“這衣服尺寸有點大。”
頓了下,秦魚慢悠悠說:“腰線比你們解師的細。”
衆人:額……是這樣的嗎?
秦魚拿了衣服,指尖摩挲了下,“淤泥污漬淬入,有些日子了,可能是我們無阙曾經的某位真傳弟子在這裡遇難,但宗門并不知曉,此地倒是頗為詭谲,高深莫測。”
原以為隻是偏僻一小地方,結果……
衆人快速往下追去。
發現這通道越深,越有樹木根須似從土壤中冒出來。
像是到了花草樹木的根低之地。
但不止是這些根須。
“它們好像紮了什麼……”
“是骸骨跟人頭!”
“這……”
這通道若是一塊四方土壤中打通的脈絡,那麼在這脈絡的屍體牆體中就分布了無數的花草根須,而這些根須又插穿了無數融在土壤中的屍體。
年歲久遠,屍體腐爛幹癟,變成了骸骨。
“不對,也不全是骸骨!”
“這有血!”
有人眼尖,用劍尖削開了一層土壤,赫然見到幹癟但皮肉依稀還在的時一隻手。
這可不是骨頭。
“剛死不救。”
屍體一刨除,衆人頓認出此人……
“天華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