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是那白宿侵犯過的女子生下的女兒呢?
卧槽!
你們兩個夠了。
秦魚覺得自己可以樂觀正能量一點,萬一那白宿骨子裡還是個有點節操的男人呢?
萬一……隻是欠錢不還呢?
秦魚覺得還錢什麼的,自己還是願意的——相比侵犯後的女子在外生的女兒什麼的。
大概這詭異的氣氛都被察覺到了。
不管是秦魚這邊一堆人,還是那邊百花門一群女弟子,都是齊刷刷看向對方那邊。
空氣仿佛凝固了。
直到那女子表情複雜,眼裡隐有水光。
終于,她輕輕喚了一句,“阿宿?”
确認過稱呼,絕不是采花賊一類人。
但素!
還沒等秦魚回應,她捂住了嘴巴,眼裡的淚落了下來。
雲出岫、南宮之筠跟解疏泠三女齊刷刷看向秦魚。
秦魚:“……”
我……我特麼……窦娥在哪?我先去找窦娥,再去找孟姜女。
為什麼每次我挂上的馬甲都這麼有故事!!
但現在怎麼辦?
是“姑娘你誰,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
這很渣男啊,就算是失憶梗也很渣。
還是“是你!你還好嗎?那一夜……”
不行,這也很渣男。
不過專業經驗還是很重要的。
當年小魚公子那一波……
秦魚穩住了,看向對方,起身,神色也有些凝重,眼睛也有些酸澀,“你……好久不見。”
該女子苦笑,“是好久不見了,自那日之後,你我就從未再見。”
首先,該女子跟白宿若是真“故友”,那就絕對是白宿吃完就甩的苦主。
秦魚無疑得再次背鍋。
但也有另外的可能——這個女人知道白宿是什麼貨色,她也是黑人一個。
然而不管她是黑人白人,現在秦魚都隻能認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