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一說,嬌嬌反應過來了,卧槽了!
今天是倒血黴了啊,又是潇湘夜雨城城主,又是碎羽宗主,又是暗金屋,還有這什麼骨頭主人。
一天四波追殺?
嬌嬌覺得自己可能有點嬌弱了……
“所以這跟你不吃藥有毛線關系?”
“我必須不吃藥,讓一個人來救我。”
啊?
這個回答讓嬌嬌懵逼,倒是黃金壁反應很快。
——是他?
秦魚:“嗯,現在能救我的也隻有他。”
嬌嬌就不懂了,鼓起腮幫子,“卧槽,你們有秘密不跟我說,是不是嫌棄我單純?”
不,是嫌棄是笨。
秦魚:“張嘴。”
嬌嬌:“幹嘛?啊……嗚!”
秦魚塞了幾顆倒要進去。
“我不吃藥,你得吃,盡快恢複,把我帶離這裡,我怕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嬌嬌把丹藥當糖豆拒絕,抓起一大把咯吱咯吱拒絕,腮幫子鼓鼓的,一邊問:“我知道,你要我把帶哪裡呀?距離這個最遠的一個定位點也還是在海域裡面,我……”
“不去那個,帶我回潇湘夜雨城。”
嬌嬌:“!!!”
他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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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時間往回拉,在嬌嬌吃着滿嘴的丹藥震驚錯愕的時候。
煉血島。
此時一片寂靜。
因為全死絕了。
不管是何地修士,不管是不是洞庭府的人。
他全殺了。
這樣一個滅絕生靈的存在,此時卻光着腳,衣着褴褛得坐在一台階上,雙腳放在海水裡撥動水流,眉眼寂靜,眉心一簇似死寂,又似在死寂中燃燒跳動的微小血火。
倒像是一枚活躍的血朱砂。
他低頭玩水的時候,像個天真無邪的小孩子,隻在片刻,他皺眉,擡手摸了下自己的後背,修長的手指隔着單薄破爛的衣料下撫摸到脊骨。
“還是這麼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