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鴨,“那她還挺講究的。”
嬌嬌:“是啊是啊,那可不。”
秦魚兩人談話隔音了,他們兩個沒隔音。
旁的真傳弟子:“……”
他們不自覺去審判了下自己——品格不好讨人厭嗎?你摳腳嗎?你大漢嗎?
你都中招了嗎?
反正吧,當時幾乎所有人都覺得這個青丘不是因為溫柔才會哄人,而是因為會去哄人,而顯得她特别溫柔。
行吧,沒見過威風堂堂名聲赫赫的無阙五峰第一真傳弟子走這麼優雅知性的知心師姐路線。
沒有任何鋒芒……
沒有鋒芒?之前被怼一波不得不道歉的莊似林都想借着酒意掀桌炸她了。
酒架子上的酒漸漸喝光了,剩下最後一壺的時候,秦魚去拿,有一隻手快了一些,修長手指落在紅布上,紅白分明。
秦魚轉頭看去,正見到方有容收了酒,對她說了第一句話,“已倒了一片,難得你還清醒,克制些。”
一看,奧,是倒了一片。
秦魚覺得自己得解釋下,“方師姐誤會了,并非我喝的。”
方有容:“我知道,你想灌倒湛藍師妹。”
雖說你說中了,可這語氣我不太喜歡。
仿佛我居心不良似的。
“怎麼會呢,我為何要灌倒她?”
雖說她跟湛藍聊天的時候,都是她哄着人家喝得多。
方有容偏過臉,聲音清淺單薄。
“人醉了,比醒着舒坦。”
秦魚蓦得一驚——看來這個人,或者說5V都看出湛藍的修為有問題了。
隻是他們都不說,給湛藍留有體面。
哪怕這件事不說,有些人會誤會她在這件事中沒有任何付出,但長遠來看,它必須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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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醉了這麼些,怎麼弄啊?”作為唯二醒着的人,秦魚跟方有容承擔了整理“屍體”的工作。
方有容沉穩,隻細微調整了衆人不雅不适的狀态,弄完這邊,回頭一看,正見到某位以溫柔人設行走江湖的師姐很直接得把歪靠的人全部——随意推倒。
不管你倒在哪。
通通推倒!
用劍鞘戳、掃、别等等,把人弄倒了事,連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
嗯,對解疏泠等人也沒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