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覺得這兩個也是戲精,正要說話,柳如是那邊又搶先開口了。
“兩位道友,我與青丘師妹已經完事了,你們來吧。”
第五刀翎跟方有容那眼神……很一緻瞥過自家師妹。
那眼神啊……複雜得很。
秦魚保持無辜純真天真無邪的表情,不動聲色瞥過一邊的柳如是。
内心卧槽一千遍。
說好的友好相處呢?
不行,這一局我不能輸!
第五刀翎跟柳如是一出去,方有容就見着自家這個心思蹊跷玲玲的師妹笑容可掬得邀請她坐下。
“你怕是不歡迎我們兩人到來,何必坐下呢?”
這意有所指的。
秦魚淺笑着,“那師姐站着于我相談要事兒?”
方有容不輕不重橫她一眼,眼波流轉,自帶不悲不喜的穩重。
穩如老狗哦。
她拂袖坐下了。
秦魚也坐下了。
方有容看她坐下衣服褶皺的樣子,就知道她立馬不着寸縷,眉眼越發淺淡了些。
“薄了。”
她說了,既不隐晦,又不直接。
秦魚低頭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薄袍,眉梢輕揚,額,這個她是真的沒留意。
一來因為柳如是女的。
二來就算是男的,秦魚的尺度也沒拘謹到這個份上。
畢竟是二十一世紀來的,自身文化背景不一樣。
那在倆師兄師姐眼裡,她跟一個臭男人夜深人靜孤男寡女衣衫不整是實錘了的。
沒準還是她不檢點。
行吧,這鍋先背着。
沒法解釋啊!
“嗯,薄一點不熱。”秦魚說。
方有容幽幽瞧着她,倒也不言語,手指一别,邊上柳如是用過的茶杯就挪到遠處牆角裡去了。
頗有些嫌棄。
新茶杯入手,秦魚主動擡手給她倒了,殷勤又不失守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