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畫樓這些人都吃驚極了。
這青丘竟敢與林梭一戰?她是在找死還是在自取其辱?
萬衢怕有隐患,但林梭沒忍住,覺得秦魚是在羞辱自己。
她以為自己不敢?
“既然青丘道友有切磋的意願,正要與在下不謀而合,那就一戰吧。“
林梭迫不及待應下了,自認正好可以洗刷自己謀殺對方的名聲,即便擊敗對方也沒什麼可值得稱道的。
萬衢皺眉,然而林梭已經應下,同為一王國之人,他沒法當衆毀諾,也隻能冷冷看了林梭一眼。
這一個眼神,林梭會意——不能輸,輸了,整個耀陽都擡不起頭來,也會連累花鸢王國修士群體集體丢臉。
輸,怎麼可能!
秦魚笑了笑。
把懷裡的嬌嬌放下,提劍而出,下階梯,一步一步走向街道。
林梭也走了出來。
風來,涼意,草木皆清。
秋雨等人在附近客棧,也早早得知動靜,越牆而上,在高處觀望。
一條街,兩個人。
一眨眼。
似看到華光一瞬,煙火光輝一刹。
灼灼,昭昭,隐隐,清越靈動,霎似花開花謝。
最美的盛開,最動人的凋謝。
結束了。
半城十三街上觀望的修士都在那一時……懵了。
當時,或者一段時間以後,乃至于秦魚他們都吃完早飯動身離開了,很多人還是會想起當時那一把劍的風采。
“名劍朝辭,大秦國建國以來傳說中最美的靈劍。”
“消失已然兩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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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逸射,一刷一片,飛過天空。
無阙衆人已離開耀陽城大半天了,忍了許久,在最近混熟的小群體中好些真傳弟子的眼神鼓勵下,顔召才特地禦使飛劍到秦魚身邊,小心翼翼問:“青丘師姐,早上那會,您一招擊敗林梭,那一招,可是孤道峰的劍道絕學《獨劍》?”
秦魚:“嗯。”
果然啊!顔召恍然,又問:“那……是第幾招?額,實在太厲害了,我們沒見過《獨劍》使用,畢竟孤塵峰主用得少,即便用了,也非在我們跟前,所以……”
主要還是太牛逼了。
那一劍的風采,當時他們無阙自己人都懵逼了,何況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