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
一群穿着門派衣服的人。
對方攔住秦魚兩人。
為首兩人,一男一女,飄花棕袍,來勢洶洶。
天扈宗的,秦魚跟方有容看一眼就知道了。
也不意外對方找上門來。
估摸着……其他弟子也被對方找了。
就是不知道會被怎麼刁難。
但秦魚他們并不擔心,因為在公衆場合,對方是絕不敢下死手的。
換言之,對方這夥人現在也不敢攻擊秦魚他們,除非秦魚他們自願上比鬥台。
既然不用死鬥,那就是文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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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意思是,要跟我們比真解成績?”
秦魚問了對方。
天扈宗何作雲面無表情,淡淡道:“久聞大秦無阙根基深厚,于術法跟劍道都頗有造詣,我們兩人聞聲而來,想跟你們一比高下,以此切磋,不知兩位可敢?”
不是可願,而是可敢。
擺明了是激将法。
其實秦魚不太想把時間花在這種事情上,風頭已經出過了,天扈也早已是死敵,改日必有一戰,何必糾纏于這種一時的高下跟臉面。
方有容大概也是這種想法,所以兩人興緻缺缺,但那許明月卻是一笑,頗為和氣似的,道:“兩位道友遠道而來,自然急于領悟真解,不過剛剛我與何師兄聽宗門弟子說,我們宗内有幾位弟子仰慕于無阙威名,前去找了兩位的師弟妹切磋切磋,結果他們回來說甚為無趣,都赢了,我與何師兄不信,畢竟無阙如此威名,怎會如此呢?所以特地來找了兩位。“
許明月說完,那何作雲意有所指道:“希望兩位能讓我們回去告知我們的師弟妹,無阙,其實還是無阙。”
無阙弟子甚為無趣。
意思是無能。
無阙,其實還是無阙。
意思是無阙早已沒落。
這兩個人,顯然不是簡單人物。
天扈宗不是裡面的腦殘宗門,各種低估對手,真正有些曆史根基的宗門,對待敵手往往十分謹慎,他們動手前,勢必做好了萬全的調查跟準備。
所以找上無阙其他弟子的,必然比那些弟子強上許多,而有膽子找上秦魚兩人的,也自是天扈宗的翹楚。
秦魚琢磨着兩人應該也是天扈宗其中兩個第一真傳弟子。
她的猜測得到了方有容的傳音證實。
許明月跟何作雲的确是兩大第一真傳,雖不是天扈宗最強的弟子,但明面上……大概天扈宗跟外人都會認為這兩人能碾壓自己兩人。
大概都擅長真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