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挖藕。
期間,衆女多少都有間隔期,結束解紋,或者上岸盤腿恢複心力。
紫月影響太大了,吃不消。
秦魚也假模假樣上岸幾次,每次上岸都拿一些東西出來吃。
最後一次的時候,方有容也在岸上,她盤腿坐着,也沒修煉,隻是靜靜看着前方蓮花池。
眼前忽然多了一壺小酒。
她側頭看向秦魚。
秦魚笑了下,“其實有點冷的。”
不是有點冷,而是極其寒冷。
夜越深,除了紫月的影響之外,對她們的體質也是一大考驗。
太冷了!
池子裡的水都結冰了,奇異的紫冰,幾乎能把法寶跟靈力都凍結住。
可怕的環境。
哪怕她們都很想久待,但都發覺吃不消。
秦魚吃得消,畢竟是煉血體,但這個體質不能暴露,所以她也蒙混着上岸幾次,比其餘幾女上岸的次數多了兩三次。
待得很短,不斷嗑藥又下水,既讓衆女驚疑她一個元嬰抗性如此強,又釋然她本該如此。
否則就不配讓她們留意了。
不過秦魚拿酒出來,還是讓方有容有些驚訝,她接過,打開蓋子聞了下酒香,俊妩的眉梢輕揚,“宗内的……”
“是啊,木屋裡的,我偷捎了幾瓶,第五師兄都不知道呢。”
秦魚壓低聲音偷偷說道。
方有容沉默了下,道:“木屋裡那些酒不是他的。”
秦魚:“咦?”
方有容眯起眼,“是我釀的。”
這特麼翻車厲害了。
秦魚也沉默了下,一臉單純懵懂,“我剛剛說什麼了嗎?我好像有點喝醉了。”
她伸手要去搶回酒壺。
但方有容扣了她的手腕,慢悠悠道:“此事,暫且記着,下次再如此。”
她微仰了漂亮如天鵝的脖頸,下巴曲線好看如雕塑。
精緻的喉口微微動,美酒入喉。
一飲而已。
她放下酒壺,帶着些微酒香,眉眼微熏,言辭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