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葳蕤閣下可以先看下此地布置,若有把握自行脫困,無需青丘道友,那你們的事,我也不會管。”
說完,納青忻目光一掃衆人,深深一句:“任何恩怨情仇,都不會比個人生死更重要。”
這句話觸動了不少人,的确,秦魚于他們不過是未來潛在威脅,可論真正影響這次天藏之選的利益,無疑是魏蕤還是白澤這些人,區區一個青丘,且看未來,不在今朝。
所以他們立刻站了出來表态,似要庇護秦魚。
魏蕤見狀,對納青忻心中暗恨,表面上卻持懷疑态度,“她,就憑她?她進來多久?對了,突破了嗎?”
她故意彎下腰,盯着秦魚冷笑,冷豔嘲諷。
“你個破元嬰,你出竅了嗎?”
這句話真毒,但凡問哪個元嬰期都會覺得是奇恥大辱。
然而,這個元嬰期修士可不一樣。
她皮厚。
能裝。
戲好。
所以當着所有人的面,當然也是當着魏蕤的面,她铿锵拔出了腰上的朝辭劍。
“出了,看到了嗎?”
出竅?出鞘?
魏蕤:“???”
秦魚:“好看嗎?”
魏蕤噎住了。
噗,有人噴笑,納青忻也是莞爾,但她忍了忍,I偏過臉,釋淡笑意,陡又看見某隻死肥貓用兩肥爪捂着嘴巴噴笑,腮幫子鼓着,眉眼彎彎……
更好笑了。
她沒忍住,笑了。
但生氣的魏蕤忽然就不氣了,恢複平靜,“貧嘴雖也算是本事,但并不能救自己性命——能力才能。”
“不是說有法子脫困?行,我且看着。”
“看你表演。”
魏蕤冷笑着,其餘人也齊齊看着秦魚。
表演你個錘子表演。
秦魚心裡翻白眼,但表面上風度超凡,“表演就算了,我這般普通平凡一女子,沒什麼可看的,倒是魏蕤閣下你……能去那邊東角角落裡搬開那塊石頭嗎?”
魏蕤一愣,冷視秦魚,“你想做什麼?”
“解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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