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
秦魚環顧四周，選了一面牆壁參悟。
納青忻留意到對方選的牆壁是自己選的那一面邊上的一面。
很随意。
相當之随意。
她甚至有一種奇異的直覺——好像這個女人對六面牆壁的秘紋圖流都有十足的把握，或者說，她有能力去攻克它們，既然有能力攻克，就無所謂前後，因為所花費的時間跟精力是固定的。
直覺是預言跟感覺的結合。
到底是偏向于預言，還是隻是一種感覺，全看時間來驗證。
既然是時間，那現在就不必多想。
納青忻沒再管秦魚，但她會确定秦魚在自己身邊。
也會确定别人接近她的距離不會比自己的更近。
不然人死了……利益就無法共享了。
納青忻給自己的下屬們傳音吩咐之後，就進入參悟狀态。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後來似乎又來了一些人，但秦魚都沒理會，因為學習是一種狀态，得認真一些。
其餘人也一樣。
他們的區别在于速度。
秦魚參悟的這面，其實相當于真解塔裡面六層水平，但更全面精緻一些，距離七層還有點距離。
秦魚一直在參悟它。
一天後，納青忻自己參悟到三分之一的時候，遇到關卡，她知道欲速則不達，所以轉移了加注意力，轉頭留意了下秦魚，發現她的目光還留在上面。
嗯？卡住了嗎？還是……
納青忻本驚訝，卻沒能繼續揣測，因為很忽然砰得一聲。
一個人斷頭了，頭顱落地發出的聲音。
莫名其妙就被殺了。
太快。
全場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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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此時的疊合空間狀态是足足有上百人，分成十幾波大大小小的宗門勢力以及許多抱團的散修。
人不少。
空間很大。
并不擁擠。
但大家都有既定的默契，都不動手，以将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