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個人。”
一定是自家組織上層一直在找的個人。
他想叫出她的名字,但不能。
秦魚深深看了他一眼,笑了下,拔出劍。
劍離開身體的時候,這個人忽然了然秦魚的眼神。
那是赢了的天選者看敗了的邪選者的眼神。
冷漠,直接,毫無餘地。
敗,就是死。
不要問為什麼,也不要說多餘的話。
比如你是誰誰誰,這些都不重要了。
因為既入天選邪選之門,對方陣營的死人就都不配與你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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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方倒下的時候,噗通一聲,地面濺起水聲,秦魚擦拭了朝辭的劍刃,然後提劍走過去,路上還用手指頭彈了彈劍刃。
清脆劍音,跟這把劍一樣美感。
方有容睜開眼,濕漉漉卻沉靜幽秘的眸子瞧着她。
秦魚解釋,“哝,你跟大師兄老說我容易被皮囊表相所迷,師姐你恐不知道,我家這朝辭有多膚淺,此前,我差點攻擊你,它且不甘願呢,哪怕我沒停手,她也不願傷你,可殺剛剛那九個人,它卻利索得不像話。”
下雨天,她提着劍埋汰人家,方有容聽她說完,緘默片刻,才出了一句。
“出息。”
秦魚對着朝辭笑了下,“聽見沒,瞧你這出息。”
方有容轉身,走回樹洞,“我說的是你。”
朝辭本來不服氣,聞言,發出清脆劍音,“哈哈哈,她說的是你,出息!”
秦魚:“……”
沒出息的秦魚把地上屍體整理了下,消去痕迹,然後衆人離開了樹洞。
因為這裡很快會趕來一些察覺到動靜的人。
越早來越強大,不是他們現在可以對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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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又一次吃了一堆丹藥。
邊上嬌嬌數落了下最近幾次戰役花銷掉的資源。
一堆!
絕對近百萬中品靈石了。
這特麼完全就是用錢開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