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小鳥兄,他身上的确有問題。
那就是鐵打的證據。
在秦魚如此突兀又如此切中要害的訴說中,主君終于有了反應。
“孤,不管你是何人,或是何人派來,這些言語,虛不着調,既辱我,又傷我父子情分,該死。“
他也不惱怒,隻是深沉。
很穩,像是秦魚這些言語隻是小家子氣的手段。
倒是讓人猜疑搖擺了。
秦魚:“是嗎?可你好像忘記了這裡不止你一個兒子,還有另一個。“
她轉過頭,對樹洞那邊道:“我說的,你可信?”
樹洞内的小鳥兄走出來了。
蹒跚,冷漠。
擡頭看着天上。
那眼神……深不見底。
像是一具活屍。
可屍體不會說謊。
活人才會。
衆人齊刷刷隐晦看了主君法像。
說真的,他們不會被滅口吧。
好像不會,天藏境的人都在呢。
幸好幸好。
主君自然臉色微妙變化,看着小鳥兄,正欲說什麼。
卻突兀聽到裡面傳來一句話。
“這空口白話的,若是真有人信了我,估計也是人的劣根性,什麼事兒,還是講證據的好。“
“所以,若是我把你身上的北冥嬰弑之咒給顯出來了,是不是就實錘了呢?“
她轉過臉,朝着主君笑了下。
“你現在,慌了吧。“
也是那一刹,尊者飛快掃了眼主君,果然捕捉到主君沒能掩蓋住的不自然。
堂堂主君,何等修為,何等閱曆,如果真被動搖了心志,隻能說明……
這特麼是真的。
尊者皺眉,也不言語,傳音給部下們。
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