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北冥嬰弑的唯一方法就是殺了主裝逼歸裝逼,殺主君什麼的,現在還不是時候。
所以,她的法子是……把北冥嬰弑之咒從血脈中剝離出來。
這是個極端可怕的細緻活,一不小心就容易把北冥嬰弑沾染到自己身上。
你不怕?
黃金壁問了。
嬌嬌也戰戰兢兢的。
秦魚:“我又不找男人不生孩子,怕個錘子。”
黃金壁跟嬌嬌:“……”
那啥,你說的我竟無言以對。
這麼可怕的毒咒,其實破解之法很簡單哈。
這種最可怕的後果,對秦魚半點威脅也沒有。
何況,她也沒讓它有這樣的機會。
她太細心了,靈魂成長秘流本就最擅長這方面。
于是……北冥嬰弑真的被剝離出來了。
主君的表情……哪怕隻作用于法像上,也夠讓尊者浮想聯翩的了。
一剝離,可驅逐?
不,它是必然存在的,若不能毀滅,就無法驅逐。
尊者若有所思,主君眸色冷厲,陡然魂念一巨,要做一舉動,但慢了一步。
秦魚已經将北冥嬰弑的毒咒完完整整祭入了小鳥兄體内另一半父族血脈,且她速度太快,也太狠,轉移祭入後,再轉!
她将小鳥兄跟小公子的父族血脈又轉了回來!
這操作簡直了!
騷得一匹!
還有這種解法?
黃金壁都歎為觀止。
難怪她要轉小公子血脈,怕是就是為了連續轉移之用。
血脈歸為那一刹那,小鳥兄隻覺得靈魂跟軀體渾然一清,似有什麼在覺醒。
白皙皮膚上的咒紋迅速退去,隻漫上一層冰雪瑰麗般的薄霜寒意,那是屬于他的力量跟榮耀。
而另一邊,被北冥嬰弑沾染上的血脈回體,小公子當即感受到了什麼叫廢物!
“不……父親……救我……”
他驚恐呐喊,主君自然會有動作,但剛剛說他慢了一步,也的确慢了,秦魚不僅僅将他們血脈迅速轉移歸位置,她的手掌按了小公子的腦袋。
她要下她的咒。